,边拍边骂:“死龟公快开门放爷出去,晦气死老子了!”
守在外面的龟公一听这回拍门的是赵老板,这下哪敢耽搁,急忙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一开房门见小丫头死在了房里,他也吓得不行,一把拽住赵老板道:“爷,咱交给您的可是个活蹦乱跳的娇俏小丫头,这怎么一盏茶都不到的时间,就成了一一具尸体了呢?这这这叫我和艳妈妈怎么交待?”
赵老板一把推开龟公道:“和她交待,我倒要让她和我交待交待,这晦气的!”
龟公唯唯诺诺地连连称是,“那我这就叫艳妈妈去,爷还烦劳您大厅等等。”说着便一溜烟儿地跑去找艳妈妈了。
这院子里自杀了一个小丫头,虽不是什么大事,但也绝不是什么小事,最起码衙门的人总要到场来问个话备个案啥的。这衙门的人一来还真就不是什么小事了,最起码得惊动大半个院子里的客人和姑娘,有些客人也觉得晦气便走了。
这边厢动静一大,那边厢拂绿的琴声都被盖住了,客人听不得琴,也便下楼来看个热闹,拂绿自然也是尾随其后。一见这阵仗,拂绿心里便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低声问一旁早几步出来看的姐妹那白布底下的是谁,闻听是自己的贴身小丫头,又惊又悲,竟不自觉地落下泪来。那雅客就站在拂绿身边,刚才她和姐妹间的话雅客听得真切,此刻又见拂绿落泪,犹怜之心骤发,再见此时那个赵老板还在人群中骂骂咧咧,突然竟起了不愿与其打交道的心,于是便打发了随从去给赵老板传话,自己留下一袋银子给了拂绿,安慰了两句,便离开了。
那个赵老板听说自己的大客不愿和自己交易了,于是更是火大,又恶骂了几句,但是想着还是自己的大客要紧,便急急追出去了,不过好在临走时倒也爽快地丢了几张大银票子给艳妈妈。艳妈妈拿了银子心里也没什么可怨的了,衙门见两方都不闹了,自然也是撤了,留下一个烂摊子让艳妈妈自己收拾。拂绿求艳妈妈让人把小丫头抬回自己房里,好让她替小丫头收拾收拾,干干净净地上路。可是艳妈妈死活不肯,说楼上都是雅房,要做生意的,抬具尸体上去这么晦气以后还怎么做生意?最后只命人抬小丫头去了柴房,拂绿则回房去拿些干净衣物准备下来给小丫头穿上。
可是当拂绿拿着衣服再次回到柴房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小丫头的尸体了,拂绿瞬间火大了,她认为一定是艳妈妈觉得小丫头的尸体碍事c晦气,所以趁她上去拿衣服给小丫头换的时候,她叫龟公赶紧把小丫头给拖出去埋了。
“我才没有!我艳妈妈要么不答应,既然答应的事,何曾反悔过!”艳妈妈面对拂绿的质问也是气得不行。立马叫来了龟公头子问,是哪个不开眼的龟公自己拖人出去埋了?
龟公头子叫来一众小龟公问话,小龟公们哭笑不得道:“老大,这扛死人c埋死人是多晦气的一件事啊,我们大家伙都深怕被点名去做这事,哪还有自个儿赶着上去做的道理?”
龟公头子想想还真是真么个理儿,于是便原话回了艳妈妈。
这下艳妈妈和拂绿倒着实出了把冷汗,这摆在那儿的尸体竟然自己给跑了?莫非诈尸了不成。这事儿要传出去,他们丽绮院的生意往后还怎么做呀?要说还真是艳妈妈厉害,直接把手里的茶杯往地上一砸,骂道:“这有人生没人养的小叼蹄子,就这么装死给我逃了?你还不给我把她追回来!”
那龟公头子一听,敢情是这么回事儿啊,煞白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也怒骂道:“这小蹄子敢在老子的地盘耍花招,我这就带兄弟们去追,艳妈妈你消消气。”
龟公头子一走,艳妈妈一下子瘫坐在椅子里,识趣地拂绿走上前去提醒艳妈妈道:“龟公现在是没反应过来,可他们人多,指不定待会儿哪个就回过神来了。刚才衙门都来人了,仵作应该也是当场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