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子一辈子窝在山里面,能有啥旧事啊?
若真的有,也只有当年在那个有钱人家里做杂役的旧事。一想到这儿,刘氏瞪大了眼。
她一转身就跟着悄悄撵出去,当年的事情,她也是疑惑不解的很。
这一趟若是能弄清楚?不,不能弄清楚,其实那个孽障是不是别人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带给自己财富就行。这样一想,刘氏暗自皱紧了眉。
“叔,我只是想知道,当初我娘生的孩子,可还存活在世?”
夏长文呆呆看着面前的矜贵公子,脑子里面就象是各种调料瓶打翻了一样。
从得知这一位是她的儿子后,他这心就再也平静不下来。
“我,我”“叔你慢一些讲。”欧阳一鸣皱眉,看看这明显不同风格的父子俩,不敢置信这俩人会是父子。一般说来,这这父子亲情之间,也应该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吧。可他们这到好,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情上,
愣是没一丁点儿相似的。
“我脑子乱的很,寒至,你,你早些打发公子离开。”
让人意外的是,夏长文似乎不愿意再提这一档子事儿。起身,慌乱的不顾一切离开。
“叔你到是告诉我一声啊?”欧阳一鸣还想撵过去。夏寒至却是拦着了他,“我去看看,我觉得,我爹的情形不是太对。”
“也对,你去吧。”
欧阳一鸣点头,目送着夏寒至也跟着离开。
却说夏长文离开后,才走出院门,便被刘氏拽住往一边拖。
“你给我过来,说,那个小公子来找你问啥?是要告诉你当年的旧情人的下落?”
“我呸,你给我小点声,都说了人家是夫人,你不要这样瞎说啊。”
“不瞎说,那为什么一提当年那档子事儿,你就一幅心虚的样子?别跟我说什么你没做过啥亏心事儿。”
“你,你怎么这样瞎说呢,我都跟你说过千百回了,和夫人真的没有旁的私事儿啊。”“没有,你敢说没有,当年我追问你一直不说。还有,当初你突然间从外面拿回来十两银子,当我不清楚?呸,你不是被人家睡过,还能拿回这么多的银子?要不是我揪出来,你那银子怕是要藏一辈子
吧?”
夏寒至想走,不过,听着这俩人似乎在扯一些过去的旧事,是以就放下脚步匿在黑暗中,听他俩要扯些什么事情。
“你这老婆子,我真是跟你说不清楚。那银子,那银子哪里是人家主人赏的,是人家的下人赏给我的。”“下人,哪上婆娘?别跟我们说,你跟人家的主母搅和在一起,还和下面的丫头婆子也搅和在一起了吧?我呸,你可真是恶心的很,年轻的时候仗着自己还有几分相貌,净做一些恶心人的事。我可是听
说了的,你跟人搂在一起的。”
“你,休得现过来破坏人家夫人的名声,我可告诉你,那是人家神智不清造成的,你怎么就不听呢。”“我听?我为什么要听,从我生了孩子以后,你对我是怎么样的?一幅心虚的样子,你当我真的眼瞎了?以前你也没处处依我,为什么我生了老四之后,你就一个劲儿依着我了。还有,你表面上看不怎
么对老四关心,可是暗地里呢,只要他有不对的,你都关心的很。当我不知道?我呸,还有,我总觉得,当年我生孩子的时候,你肯定做过什么?是不是老四是你们的私生子,所以你故意调换的?”
“原来你这么多年对老四怀着仇恨的心态,是因为你觉得老四是我和别人的私生子?”
“对,你当我真不清楚,我真不清醒?我呸,当初我难产,痛苦的很,你背我去城里面。可我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那个房间,若是我猜测不错,就是当初你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