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光明神教,”汉子啐道,“还说什么代表光明,就他妈的一群吃人肉喝人血的杂碎!”
一柄阔剑斜刺而至,汉子从马背上飘起,向神教高层扑去,手中多了一柄匕首,凌厉至极的刺向对方咽喉。
“异教徒就是异教徒,都该下地狱!”神教高层手腕一翻,手中也多了柄匕首,一斜头让开对方的攻击,手中匕首插向那汉子的小腹,出手阴狠。
汉子踢开一柄阔剑,借力往上一翻,人已跃到车厢顶上,在躲过对方的匕首同时还顺势又变招刺向对方的头顶。
“光明神教的人都是你这般无耻么?喝着人血的人才该下地狱!”汉子口中气道,“就凭你也够资格判人生死?”他脚下一顿,踏破车厢顶,在让过七柄刺杀而至的阔剑同时人已经坠入车厢之中。
神教高层惨白的脸抽·动了一下,他的马车可是造价不菲,光是车厢顶就用了好几百金币呢。“异教徒受死吧!”他暴喝一声,转身扑进车厢。
迎接他的先是厚厚的褥子,他一匕首划破褥子,却见那汉子嘴中叼着一枚果子,匕首已经换到左手握着,匕首上还串着两枚果子,右手却提着几案,见他划破褥子,便用几案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
“叮”匕首刺在几案上发出金铁之声,让汉子吃了一惊,收回几案一看,连个印痕也没有,吃惊之下,连口中的果子也掉了。
“该死的!”神教高层咒骂道,这几案可是他心爱之物,一直保养的十分好,此刻被刺了一下,虽然没有留下痕迹,但也让他心疼不已。
“呼”的一声,汉子又用几案砸了过来,“你们看看你们,穷奢极欲的,用的吃的哪一样不是昂贵的东西,偏偏还要百姓奉献给你们这些杂碎,你们还,还”汉子一脚将玉瓶踢向神教高层,“还如此对待不信奉你们的人,你们可是真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凡不信奉我主者,皆是异教徒,不配生活在我主的光明之下!”神教高层伸手接过玉瓶,心疼的看着从玉瓶中倾泄洒落在车厢内的地板上。
“我呸,”汉子一口唾沫吐向对方,“不配?你有什么资格去决定一个人的生活方式?是因为他不信奉你的狗屁主,没有奉献给你的狗屁主?说白了,不过是你们这些自称为神仆的家伙想要有个借口去抢别人的东西而已!”
汉子气愤,双脚连动,将地板上的鲜果及别的东西连连踢向神教高层。
神教高层闪让,却因在车厢内地势狭窄,仍然让不少东西砸中,一时狼狈不堪。
汉子再用几案砸了过来,神教高层用匕首拔开,而汉子随后扑上,匕首直刺在了神教高层的胸口,刺破了黑袍,但却刺不进去了,里面竟然还有一层软甲。
“贪生怕死之辈!”汉子右手用力,压住对方的匕首,左手往上一滑,匕首在软甲上划出一条口子,往对方咽喉滑去。
神教高层惨白的脸更白了,他往后一仰,人就退出了车厢。
两人都出了车厢。
神教高层脚一点车辕,向后退去,那汉子却被几柄阔剑给拦住了,他只有一挥几案,荡开一边的阔剑,扑向护卫。
“杀了这个异教徒!”神教高层看了看自己被划破的黑袍,若不是自己一向小心谨慎,在袍子下又穿了件软甲,刚才大意之下,怕已经去见光明神去了。
而汉子此刻也知道最好的刺杀机会已经没有了。在这车厢之外这么空旷的地方,对方除了有足够的场地躲闪之外,身上还有软甲,本身身手不差,还加上二十名身手不错的护卫,再想成功杀了神教高层已经不大可能,不如去斩杀护卫!
汉子用坚逾金石的几案横扫竖砸,迫开护卫们的阔剑,欺身而上,左手匕首灵巧的寻隙刺入了一名护卫的胸口,在拔出之前顺势在敌人体内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