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锅,我的大哥!”王耀东气呼呼的坐下,把早就给他备好的已经晾冷的茶一囗喝了。
“还是老样子,牛嚼牡丹花。”骆广摇头,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去了。
“这赵义失职之罪咱不说了,自有朝廷定罪,可他此次竟敢回来抢功啊!而且我也告诉你了,他抢的还是肖烈手下的功劳!你也知道那家伙,你抢他的功劳倒还好,顶多骂两句娘,过几天就没事了!抢他手下的,他会和你拼命的!”骆广摇头苦笑,“我不把赵义先找由头押起来,万一他当众宣了旨,抢了那小家伙的功劳,肖烈犯起浑来,又是一场大祸!今时不同往日,当年你和先帝是总角之交,又一起出生入死,先帝又顾念旧情,才不与你计较,保了肖烈一命!”骆广无奈的说道,“当今这位,头儿,你说,如果再来一次当年的事,你还能提刀闯宫么?”
“好像闯宫也没多大作用了!”王耀东也叹气。
“所以我才这样等你来啊!等你来商量一下嘛,我这老家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这一辈子尽帮你们擦屁股了!还不讨好!”骆广没好气的说。
“行了,行了,人家又不是没给你好处,你可别忘了,当初是哪个家伙瞧中了礼部那啥,哦,礼部郎中的女儿,人礼部郎中嫌弃是个大头兵!可咱那位不是出了大力啊!要不某些人现在还孤家寡人呢!”王耀东也翻老底。
“让你来不是吵架的掀老底的,”骆广挥手道,“是让你这尊大佛挡灾的!马上肖烈和那小子就到了,你先见见,然后做个决定!”
“好,好久没见那浑小子了!还真挺想的!”
“是啊,上次就一背影!”
“你存心吵架么?”
“难道我说错了?上次谁哭得跟个孩子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那是我喝多了!”
当肖烈和铁华到时就看到两个正吵的脸红脖子粗的,呃,两位将军。
当王大将军见到肖烈的情景就是热烈的拥抱,大笑,再拥抱
良久后四人坐了下来。
“这功劳可不好弄啊!”骆广将军捏着眉头,“不是,这给个别的功劳,就是我的给他也行,偏偏那混蛋要铁华的那个!”
“给他就是了,我又不希罕!”铁华撇嘴,摸了摸耳朵。
“问题不在功劳给不给他,而是这功劳给他的话后果很严重!”王耀东深知其中厉害。
“这有什么后果?”铁华呆呆的问。
“这样说吧,如果把你的功劳给他,那样加上宫里的那两位,兵部的人又不知情!那这小子只要不犯大错,几年之内定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如果战事一起,定然损兵折将,再往大了说,整个国家都会被危及,无数百姓将流离失所!”骆广解释道,“你的这种功劳是最易受到升迁的!”
是啊,能随机应变,以极小伤亡换得大胜的将领谁不欣赏!
而且在基层士兵中也极易受到拥护,因为跟着这样的将领活下来的机会也大!
军队中虽重武勇,可是谁又不想好好的活下来呢?
“还有一个不算关键的关键问题,”王耀东看了下肖烈,“当年你杀的小王爷可是赵义的姐夫!”
“还有这一层?”肖烈有些傻眼!
“而且这种抢占军功的事,赵义一定会杀人灭口,以免走了风声!”
骆广道。
“妈妈的,”铁华苦笑,“立功还要把命搭上去!”
“没别的法子?”肖烈扯着胡子说。
“赵义是候爷,而且深得宫中那两位的喜爱,你们还不知道的吧,当今吏部尚书也姓赵,而且刚巧还是赵义的堂伯!”王耀东又扔出一个消息。
“这家伙可真会投胎啊!这功夫了得!”肖烈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