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失守,不由大惊失色,当即率本部五千精兵直扑长平。
骆广长年驻守于北方,深知长平要塞对于大晋国的重要,除了本部五千兵马之外,同时征调了附近可征兵马达五万之众急赴长平,另外飞报朝廷,行战时特令——沐恩令,征调附近的奴隶和囚犯充为军伍。
战斗已经打了一天一夜。
骆广自陈兵于要塞外就不停攻击,即使初至没有任何攻城器械也毫不犹豫的将征调来的五千军队赶去攻城!
因为他判断铁勒汗国的军队即使偷袭成功也是疲惫不堪,而且铁勒汗国最近并没有大队兵马调动的情报!如此一来,攻入长平的敌人一时间将无援兵,而是孤军作战。
他已经知会了兵团总指挥王耀东上将,将兵团辖制各部对铁勒汗国采取攻势,以牵制铁勒汗国对长平的增援。
各路兵马的陆续到来让骆广的兵力充裕起来,他可以一边派人制造攻城器械,一边派人攻城。
铁华和叶飞云这一批被征调来的奴隶和囚犯就在天将黑时赶到了!
他们被赶到一块空地上,有人送来了饭菜——一碗可以照见人影的稀饭,两个拳头大的馒头,加上一点咸菜。
在吃饭时有军官过来挑了一些人走,都是一些精壮的汉子。
铁华和叶飞云靠在一起,一边啃着馒头一边侧耳听着远处传来的厮杀声。
骆广的战法是有可以派多少人攻城就派多少人攻城,而且是没有间断的猛攻,派出攻城的人只能进不能退,有死无生。
惨烈的战斗进行了一天一夜,城下已经倒下了近两万具尸体!
士兵们在军官们的指挥下踩着曾经的袍泽的尸体不计伤亡的攻击着。
倒在城下的有不少是重伤,但没有人去救他们,能行动的人都在拼命攻城。
血,流成了小溪。
生命被肆意收割。
骆广红着眼,看着一批又一批的人如浪涛冲击礁石一般,冲上去,拍打在礁石上,然后浪涛变成浪花,血色的浪花,然后再化为水滴!
骆广转头问身边一名将领:“征调的奴隶现在到了的有多少?”
那将领回应道:“已经赶到的正在休息的有三批,约一万五千人,听说后勤人手不够,选了有两千人去帮忙;路上的还有不少,在半夜的时候可能还有两万人赶到;另外附近的军队共有五万人,在最先攻击中损失了约一万人,现在在城下的军队连将军你的本部兵马共有四万五千人,正在攻城的奴隶一万两千人,后面休息的一万三千人。”
“唔,”骆广很满意属下的回答,“有王总指挥的战情通报么?”
“有的,王总指挥让全军作出进攻态势,牵制了附近铁勒的兵力,尤其是一些战略要点更是如此,让铁勒无力分兵!”顿了顿,“另据暗子回报和综合各方情报,此次偷袭我长平要塞的是铁勒汗国的名将海里不花!”
“海里不花!”骆广沉吟道,“此人确实是一员名将,在后援无着之下竟敢偷袭长平!那有没有消息他的援军在哪?”
“原本附近的援军被总指挥牵制,抽不出来了,他最近的援军是离长平两百八十多里的一支驻军,有一万多人,其中骑兵有一千五百人,应该已经到了并在城中协助防御了,而一万多步兵可能还要两到三天,这都是按照急行军速度算的。”
“也就是说两天之内我们必须拿下长平,否则等大队步兵到了,我们就麻烦了!”骆广喃喃道。
“是的,将军!”
“既然如此,传我军令,让后面休息的奴隶们加入攻城,半夜到的也视情况加入攻击,我们要越快越好!”骆广沉声命令,“另外在奴隶们后面随时准备五千人,一旦有机可乘就给我扑上去。其余各部轮流休息,保持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