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看着那月亮,说不出的别扭。
“你这眼睛,挺管用。”言叔道:“可能,这就是整个阵的正中央。”
“没错。”邱黎明附和:“这个阵以人的四肢为阵引,以人的心脏为整个大阵的核心,我们现在只要控制好它,然后保证找到它心脏或身体的时候,它不会化煞,甚至魔。”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以我的智商,能明白那些个小阵的阵眼位置就已经很不错了,至少对我而言,是我智商的极限。
“放心,阵主人不会那么简单的让你轻易破阵,看这里,这个阵被改动过。”言叔蹲下来,仔细研究那一带的地面,时不时地捏起一撮尘土放在鼻尖嗅一嗅。
“拿着。”言叔扔给我一个包裹,自己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我感到一阵吸力,感觉这个阵好像要把我吸进去的样子,我使劲抓住身旁的树干,才勉勉强强能稳住身子。
反观言叔和邱黎明,却跟两个没事人一样,纹丝未动。
唉,我还是道行太浅。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前的尘土飞扬,我隐隐约约直接看到在层层尘土的对面,有一个铃铛,铃铛的下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
松开树干,我尽量保持平衡,每走一步,红色的那只眼睛便灼痛一分。
“苏慕卿!回来!”
这声音,为什么如此虚无缥缈,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我一步一步接近那个盒子。
近了,近了
盒子旁边的铃铛,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我仿佛可以看得见那音波,感受地到音波一下一下地在直击我的灵魂深处。
鬼使神差,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一定要打开盒子。
我把手放在那铃铛上,猛地一拉,窸窸窣窣的铁链应声而断,在我还纳闷为什么铁链这么容易就被我破坏的时候,我已经打开了盒子。
看到里面血淋淋的心脏,我居然意外地没有感觉到害怕。
而是,饥渴
我想
把盒子扔在地上,我烦躁地蹲下来,竭尽我所能的在克制我心底的。
我不想真的变成人们口中的怪物,我不能辜负的父老乡亲,我不能对不起师父
可我现在,控制不住我的手。
内心深处在叫嚣着,叫嚣着我的饥渴。
就像沙漠里的人,看到一桌美味佳肴,想要在一瞬间扑过去,然后狠狠地拆卸入腹。
就在我的手,距离那盒子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被一阵外来的霸道力气踢了出去。
我的手腕被来人使劲地握住。
疼。
很疼
手疼,眼睛疼,大脑更疼。
“我告诉你,苏慕卿,以后离这个东西远点,别傻了吧唧什么事都冲到最前面!”
我睁开眼睛,想看清楚抓着我手腕的那个人。
不是言叔,言叔不会骂我。
也不是邱黎明,邱黎明的道行冲不进这个地方。
会是谁?
突然间,大脑像被抽空了一样,我失去了知觉。
第二次了,第二次晕倒过去,我肯定是这两天出门没看日历。
“丫头,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反感医院。
我拔了手上的针管,便下了床。
“言叔,阵呢?破了?”
言叔看了我一样,点了点头,道“破是破了,倒是你”
我?
我怎么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
“医生说你间接性失忆,问题不大,过两天叔带你好好玩玩去,放松放松。”言叔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