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方便面里少放了一包调料,或者人生中失去了某个重要的人,你依旧会继续着该做的事,淡而无味的活着,但你总要尝试着去寻找一些乐子。
染着绿色冲天发的肥胖青年叫做尼克,也可能是尼可,他此刻的情绪很紧张很害怕:“不,兄弟,我们闯祸了,他们会杀了我们的,我感觉我们还是我们会死的!”
“嘘!你个混蛋,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吗?”瘦高白人青年罗尔森呵斥尼可闭嘴,他相对平静,眼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你和我今晚没有去过那里,也没有见过她,更没有算了,你只要记住,你九点离开了家,你那酒鬼老爹因为带了个妓女回家,打发了你500b,你很开心,然后自然叫上平常时候经常和你一起鬼混的我出来喝酒,你那酒鬼老爹能醉到一觉醒来忘记了做过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醉一次呢?”
“来,干杯,我的兄弟!”
尼克显然还在为罗尔森口中的事耿耿于怀,端起玻璃酒杯的手微微颤抖着,低着头不敢再说话,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害怕中反思着。
再反观罗尔森的风轻云淡,则更像是那种做了坏事也心安理得的唯物主义者,像他这样的人,其实还不算恶人,充其量也就是个自认精明事故的狡猾青年,而且是被不良社会风气带坏的那种。
“两个可怜的孩子!”
对于偷听了他们的秘密我心中并没有丝毫的罪恶感,对我这样的人而言其实这压根儿就算不得什么秘密,如果真要分门别类,无论他们之前做了什么,于我而言这绝对只是一桩孩子间的闹剧。
我没有第一时间将他们赶出去,也没有拿起吧台上的通话器拨打最近的警察局电话,我看了看时间,距离酒吧打烊还有十分钟,感谢该死的上帝,无聊的一天又将这么度过。
“喂!”
我抬起头看去。
他们喝醉了,互相搀扶着走了过来,不管这是不是他们故意施展的拙劣演技,但如今他们两个就站在我吧台前面。
“黄皮猴子,你就是这里的老板?”说话的是两人中的罗尔森,他面颊通红满口酒气,确实是喝了酒的症状,但我知道他肯定没醉。
“喔如果这里没有第四个人的话,我想那就是我了。”早在抵抗战争时期就已经没了种族之分肤色之别,被人骂做“黄皮猴子”我不是第一次听到,但我要尽可能表现得语气不善,说话声音自然而然的阴阳怪气。
罗尔森察觉到了我语气中的火药味,他松开尼克肥猪一样身体的同时,从对方身上摸出了三张百元b,然后就像是暴发户一样拍在我面前的吧台上,道:“这些都是你的,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我知道你是生意人,而我的要求对你而言肯定值这个价。”
“可以听听。”
虽然我已经猜出了他的“要求”是什么,但这种交易必须由当事人说出来才能够成立,我双手环胸,挂着好奇的目光,但我盯着的是那三张b而不是罗尔森与尼克。
我的行为绝对是此刻的罗尔森渴望看到的,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刚刚的“豪赌”获得了胜利,没有不唯利是图的生意人,也只有我是这样的人,他才能继续表演下去,他道:“很简单,你并不需要做什么,或者什么都不用去做,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一个星期后,如果有人来向你询问关于我和这肥猪的事情,你只需要如实相告,然后在话中把我们来店里的时间稍稍往前挪上一个小时,这是不是很简单?”
我皱着眉头,指了指门口以店外的街道:“这一块有很多监控设备,直接连接了旁边的第三区警署情报部门。”
尼尔森听后反倒露出狡诈的笑容,又从自己身上摸出五张百元b放在了先前三张上面,微笑道:“你的店里肯定没有监控。”
我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