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很亲切,可其实你很不容易让人接近,你很排斥别人接近你。”
“你认为你说这种话我就会觉得你很了解我吗?”她冷冷地微笑着,语气里有种敌意。
“我一直觉得,女人放弃健康,选择抽烟,一种是因为内心的孤独感,一种是因为渴望引起别人的注意,你属于哪一种?”他笑问。
“我一直觉得,男人对一个独处的女人搭讪,一种是因为闲极无聊,一种是因为不怀好意,你属于哪一种?”她没看他,反问。
他“哧”地笑了,问:
“你不喜欢别人主动和你搭话吗?”
“不喜欢。”她答得干脆。
“这个答案太直接了吧?”他笑道。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其实我也不喜欢。”他笑说,望着她的侧脸,道,“我觉得你不太像这个圈子里的人。我每次看见你时,你都不一样。你在台上和在台下也不一样,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人本来就有多面性,而且艺人在台上和台下本来就是不同的。艺人都希望把闪亮的一面留在舞台上,所以在台下都是暗淡无光的,那是为了节省‘电能’。”
“你的舞台表现力很强,歌很好听,舞跳得也很好。”
“谢谢。”
“介意我问你的电话号码吗?”他直接地问。
“介意。”她干脆地回答。
“为什么?我们互相多了解一下不好吗?”被这么干脆地拒绝让他忍俊不禁。
“如果你不觉得我说得太直接的话,我想说,没必要。”她将烟蒂在她手中圆形的橙色便携式烟灰盒里掐灭,对他微笑,“失陪。”
“你总对我这么冷淡,是因为你讨厌我接近你,还是因为你讨厌异性接近你?”他追问。
“这问题很古怪,我不想回答你。”她回头,对着他回答,礼貌地浅笑,踩着高跟鞋走了。
孟辙望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派对结束后,清清本想让孟辙送雪庭回家,可没想到她是开车来的。她立刻把她拉到一边,低声道:
“不是说让你别开车嘛,让他送你多好!”
“我可不想被狗仔队看见。再说我对他没意思。”雪庭含笑低答,又提高声调对她说,“我走了,电话联系。”说完,上了自己的车,如一朵云一样飘走了。
孟辙觉得这情景很有趣,禁不住笑了。
槟榔从希腊回来,先去取印好的七夕节传单和一批新假花,他们餐厅一向用假花做装饰,这种花不会谢,只要每天擦擦就能用好久。
下午时,她回来上班,左手提一袋传单,右手拿文件,两手还要一起抱着一大包假花,硬是这样挤进门,可在挤进门时手里的文件却掉了,纸张撒了一地。陶然恰巧在附近,急忙上前捡起来,说:
“苏小姐,你怎么拿这么多东西?我帮你。”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谢谢。这些都是新花,把花瓶里的花都换了,换新的。这我自己来拿。”她重新接过文件和传单,到办公室去。
陶然怔怔地望了她的背影良久,才去把花都换掉。
“我回来啦!”进入办公室,槟榔大叫一声。
“你还知道回来?”孟辙坐在椅子上瞅着她,“说是去两个星期,你去了多久?”
“不就多去了一个星期嘛。”
“一个星期还短吗?”
“反正传单我设计好也给你传过来,而且我今天也去取回来了。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她将小盒子放在他面前打开,里面是用漂亮的蓝玻璃制成的工艺品,“这是‘幸运眼’,会给你带来好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