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由她经手,所以我想有个厉害点的合伙人能管住他也不错,毕竟上次在高尔夫球场,苏小姐骂他那么不客气,很显然如果他们一起合作,有个人看着他,也许他就能干起来了。”
“康进为什么会让情人和阿辙在一起?”
“我看如果康进知道也是后来知道的。苏小姐是飖飖的好朋友,跟雷霆的关系也不错。她今年也就二十二三岁,听说是因为康进帮她妈妈拿了医药费,所以她就和他在一起了。”
“她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女孩,”楚琳插嘴,“一点都不像是给人当情妇的女孩子,特别沉稳,特别温柔,很有礼貌。”
“康进真作孽!二十三岁?给他当女儿都嫌小!”
“可不是。”孟轲笑道,“不过更让我奇怪的是,她和康进的关系非常好,她不像江纯那么腻人,但他们的关系很融洽。”
“你说他们明天要去angle’s?”
“嗯,阿辙和我说他们餐厅要开始发招聘广告了,所以他们想多了解一下。”
“懂得临时抱佛脚还不错,上次的保龄球馆被他搞得惨不忍睹,他连该怎么布置都不会就敢开,这次总算有点长进了。”
“所以我说让人骂骂他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事你爸知道吗?”
“我没说。”
“他们的餐厅在哪儿?”
“南京路附近,位置还不错。怎么,你要去?”
“再说吧。”孟太太拿起香槟,又喝了一口。
槟榔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翌日,眼睛有些肿。中午时和孟辙约好要去angle’s取经,驱车至金凯拉大酒店,泊车员将她的车开走,她转身往玻璃门里走,可只走几步便停了下来,并且她被这突然的碰面弄得不知所措——
一个人从酒店里出来,正是康爵。
虽然只隔一天,然而今天再见面,一切都不一样了。康爵用冰冷的眼神望着她,嘴唇轻抿像是在嘲弄,而冷酷的表情则的确像是要杀了她,仿佛是在气愤她曾捉弄了他。
槟榔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她的心因为跳得很快而不舒服,她既慌张又窒息,她知道自己没办法用任何表情去面对他,于是一秒之后,她索性装作没看见,想从他身边越过去。
又一个没想到,就在他们擦身而过时,他一把拉住了她。
她像触电了似的吓了一跳,回过头,似乎很惊慌地看着他。而他则冷酷地盯住她的容颜,冷笑:
“没想到一副清纯模样,背地里却做着最肮脏的勾当!”
槟榔霎时满面涨红,她很生气,可又不能怎么样,少顷,内心里深吸了一口气,淡道:“随你怎么说,我要走了。”
他却不让她挣脱开:“怎么,没话说吗?把自尊踩在脚下,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当一个爱情骗子,和老头子姘居,为了钱把不要脸的事都做尽了,你就不感到羞耻吗?”
她满腔怒火地瞪着他,她的心因为他尖刻的话都要炸开了:
“我的事不用你费心,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你以为你是谁?我是不是第三者,和谁姘居都与你无关!不要以为我是你爸爸的情妇你就可以随意污辱我,你和他的事跟我没关系,你有怒气可以直接去找他发泄!我听说你们已经断绝父子关系了,那我是谁,就和你更没关系了!我知道你恨康进,可请你不要把你的恨迁怒到我身上,我从没破坏过你的家庭,事实上你的家庭破裂对我来说那是上辈子的事!如果我早知道你是康进的儿子,我一定会躲远远的这辈子都别见面,可我现在没那么好运,所以请你下次见到我就装作不认识好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肩,像要把她拎起来似的,他咬牙切齿地问:
“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