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是因为害怕才过来的。
“不会的。”槟榔笑说,“我非常尊重你的个人习惯,要不是因为我实在太害怕了简直要疯了,我也不会过来,所以我是绝对不会碰你的。太晚了,睡觉吧,晚安。”说完,她在离他老远的位置躺下,高高地拉上被子,并且背对他。
他望着她给两人制造的距离,说:“你离那么远干什么?”
“我怕打扰你嘛。”她背对着他,闭着眼睛。
“你已经打扰到了。”
“所以我在把打扰度降低到最小。”
“那你背对着我干什么?”
“我看着你,你会睡不着。”
他顿了顿,身子欺过去,靠在她侧卧的身体上,捏她的鼻子:
“你的说法还真多,你把我当成你的安眠药了?”
“别闹!”槟榔推开他的手,“我已经三天没睡好了。我说了我不会碰你,你来碰我干吗?”她再次推开他要捏她的手,“你快回去睡觉吧。你不是习惯一个人睡吗?那你应该把我当空气才对。”
“你让我把一个大活人想象成空气,你也太高估我的想象力了。”他看着她还在闭着眼睛的脸,笑说。
“那你就把我想象成充气娃娃,”她因为他总捏她,不得不抓住他的手,“或者其他什么,总之你把我想象成能让你睡着的东西。”
康进用手指刮她的脸,笑道:“如果你一直不习惯一个人住在这儿,那以后我不在家你该怎么办?”
“你不在家,我会找个人来陪我的。”她还在闭眼睛。
“你想找谁?”他眉毛一扬,她没回答。
“你想找谁?”他又问了一遍,伸手去捅她,手刚好碰到她的肋条,槟榔那里最怕痒,立刻像只跳虾一样蹦起来大笑。康进没想到她会这么怕痒,笑道,“原来你怕痒!”双手开始在她的肋间乱挠,让她又是笑又是跳。
“你干吗?!”她尖叫,脸都笑红了,奋力去抓他的双手,可就是抓不住。直到他玩累了,才罢手。她气喘吁吁,两眼泛起笑泪,“你干吗?大半夜的,我又睡不着了!”
“你说,我不在家你想找谁?”他压住她的身子,笑问。
槟榔只是笑,说:“你放开!我要睡觉了!”
“你不回答我就不让你睡!”他压着她威胁。
槟榔用力去推他,可推不开。她又奋力推他一下,推动一点,可刚要脱离他的控制,却又被他压制住。她笑看着他,他得意洋洋,就是不让她起来。她便扬起红唇,笑问:
“你这么压着我干吗?还想再做一次?”
他没料到她会问这种话,愣了愣,扬眉说:“你是在引诱我?”
“你还行吗?”她大胆挑衅。
康进望着她,槟榔用一副怀疑的模样看着他。任何男人都不会在这种挑衅下忍气吞声,他忽然用力撕扯她的睡裙,笑道:
“我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槟榔“啊”地一声尖叫,推着他笑说:
“我开玩笑的!你干吗这么认真?现在已经很晚了,睡吧!我是闹着玩的!好啦,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现在投降已经晚了!”他笑道,用最快的速度将她带入激荡的里,有些话还是不要随便说比较好
翌日清晨,康进起床时槟榔也从床上坐起来,把他吓一跳。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他笑问。
“要我帮你做早餐吗?”她迷迷糊糊地问,因为一晚上被被子覆盖,早晨她的肌肤显得特别白,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白皙的身体上,分外诱人。刚坐起来时忘记没穿衣服,被子掉下来走光了,她忙捡起来盖住胸口。
“不用了,我去公司吃,你再睡一会儿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