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
刘攀挣扎了一会便停止了呼吸,身上也越来越白。方玉伦走到幼娘尸体旁,捡起了她的头颅,摆在脖子上。
“幼娘,匆匆一月,相处甚短。来世莫要投生乱世,做个富贵人家的小姐,便是做飞禽走兽也别做舞姬。今生命苦,来世再见!”方玉伦感慨道。
他刚刚回到房间便感觉不对,闻到了一股人发情的时候留下的味道,还有一丝药味。
屋子里杂乱无章,并非是幼娘平日风格,他当时只当幼娘思春偷人,便隐藏在暗处观察,却发现了冯呈楦和刘攀的勾当!
出了柴房,走到石桌边坐了下来。冯呈楦看到方玉伦嘴里发不出声,只能呜呜的叫着。
方玉伦看了看冯呈楦,手上的刀始终没有狠心的刺下去。
啪啪!
穴道解开了。
冯呈楦有些不开心的嘟囔着:“哥哥,为了一个小妾,怎么还要置兄弟于死地?”
方玉伦眯着眼睛道:“呈楦,哥哥从小对你怎么样?”
冯呈楦笑道:“哥哥对呈楦当然好了,每当兄弟们有难,哥哥总是第一个冲上去。为弟弟们排忧解难。”
方玉伦面沉如水道:“那哥哥要没要过你们的好处或者回报?”
冯呈楦道:“当然没有,哥哥从来都是用自己的财物与弟弟们开心!”
“那哥哥对义父是否忠心!”方玉伦有些大声道。
冯呈楦被吓到了,愣了半天才道:“若论忠心,便是遥喜都不赶哥哥之万一!”
方玉伦点了点头,道:“那为何你们都不真诚待我?义父不信任我,你淫我妾室。我如今也明白了,所谓王氏恩将仇报倒打一耙,想必是友文的计策吧!想要世子之位,拿去便是,哥哥又岂是贪图地位之人!”
轰隆隆!
天空突然打起了雷,伴随着闪电。雨哗啦啦的下了起来。
方玉伦便一直站着,刀就抵在冯呈楦的后背,冯呈楦大气不敢喘,甚至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到底是兄弟情谊,方玉伦终究没有下得去手,雨渐渐的变小,方玉伦坐着,冯呈楦背对着跪着。锋利的横刀慢慢的离开了冯呈楦的后背,这让他先是害怕了一下,以为方玉伦要动手,可过了一会却不见有所动作。
他心中一转,急忙回头,只见方玉伦眼神哀然,刀早就收到了鞘中。
“哥哥莫要生气,弟弟知道错了,这样吧,我送哥哥三位西域舞娘,任哥哥玩乐如何?”冯呈楦道。
方玉伦冷笑道:“以后仍是兄弟,不过不准再踏入我房间半步,下次可不会有这么好运!”
冯呈楦心里咯噔一声,心想哥哥果然动了气。却也怪他小题大做,不就是一房美妾,玩了便玩了,若是朱友文几人,说不定还是奋而参加。
当下,他心里颇为不快道:“那哥哥好生休息,呈楦便不打扰了!”
“等等!”冯寄陵止住了脚步,他回头看向方玉伦。
方玉伦道:“把柴房收拾干净再走!”
冯呈楦深知方玉伦的脾气,也不敢违抗,急忙走了进去!
这一进去便被这血腥残忍的手段惊住了,那女人已经被开膛破肚,身首异处。刘攀嘴里全是血,裤裆更是湿红一大片,想必生前也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哥哥,这,这怎么收拾!”冯呈楦被吓得呆了。
方玉伦笑道:“把东西悉数复原,本来什么样便是什么样!”
冯呈楦道:“想不到这刘攀竟然是义父派来的,看来义父对哥哥不放心?这也难怪,义父向来谨慎!”他准备把尸体先运走。
盏茶的功夫,屋子里的摆设该复原的都已经复原。
“其实有个非常简单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