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星桓也不跟他辩解,在他眼中仿佛所有事所有人都是坏的,全都没安好心。
王氏对他们二人照顾备至,洗衣做饭样样包圆。倒是让两个男人舒服不少。
走到宋州,住进了一家客栈,宋州离汴州只有几十里路,即便步行也只需数日便可到达。
邹星桓一直对范云云献殷勤,没事便和她交谈,范云云并不太喜欢邹星桓,认为他太过阴鸷,心思也比同龄人复杂。可现在需要人家庇护,再怎么也不可驳人好意,便一直“虚与委蛇”的理着邹星桓。
此时,范云云的房间里。邹星桓正在吹着牛皮。
“云云,我爷爷推衍天机当世无出其右!”邹星桓道:“就连当初僖宗皇帝都找过他推断天时!”
范云云一听与皇帝有关,来了些兴致问道:“那皇帝找你爷爷衍算什么?”
邹星桓傲然道:“推算大唐气运!”
范云云目露精光,有些好奇的问道:“那推算出什么了?”
邹星桓轻笑了一声道:“三十年前需要推算,可如今还需要我说吗?你的境遇不正好说明一切?”
范云云眼眉低垂,想起她本是富家大小姐,怎奈一日之间竟成了褪了毛的凤凰。落差实在太大,不禁有些忧郁。
邹星桓不由得心里好一阵心疼,拿起手帕便给范云云擦泪水,却恰巧被王氏看到,不禁有些难为情的缩了回去!
王氏眼里噙着笑意道:“邹小先生,男女礼防,莫要僭越了规矩啊。”
邹星桓被人撞破,只道是王氏取笑自己,急忙告退。
王氏见邹星桓走了,脸上的笑意却是瞬间收了起来,冷冷的看着范云云道:“我早上说的话你都记住了?”
范云云有些害怕的看着王氏道:“姨娘,虽然我不太喜欢这两个人,但也不至于如此吧,毕竟他们救过咱们!”
王氏狠狠的剜了范云云一眼道:“云儿!女儿家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比命都重要!”
范云云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道:“我便依姨娘若说,不过却是苦了姨娘,平白无故惹上了失贞的名声!”
王氏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抚摸着范云云的秀发道:“你我不是母女却胜似母女,我万不会让你受委屈!”
二女情之所至,竟然抱头痛哭。而方玉伦却在不远处,嘴里含着笑意。
晚饭时间,王氏按时将食物送到方玉伦的房间,方玉伦笑道:“辛苦范夫人了!”
王氏笑道:“哪里,恩公就我母女二人,这点小事不值得恩公道谢。”
方玉伦笑道:“范夫人可否与在下一同用餐?”
王氏有些为难道:“这恐怕不妥吧,妾身已为人妇,不可如此!”
方玉伦突然站起身来,起身将门拴上,而后竟然一把抱住了王氏!
王氏不禁挣扎着,叫道:“恩公请自重,再不放开,妾身便喊人了!”
“哦?这倒是提醒了我,我得给你的哑穴封上!”方玉伦手指点了两下王氏的肩胛骨,顿时王氏便是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王氏惊恐的看着方玉伦,只见方玉伦竟然一件一件的脱着她的衣服!一边脱还一边乱摸,全身没让他看遍却让他摸了个遍!
王氏目眦欲裂,充满恨意和怒火直勾勾的看着方玉伦。
方玉伦仿佛没有看到,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停,最后竟把王氏脱得一干二净。他一把将王氏抱到榻上。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方玉伦玩味道。
王氏似乎猜到了什么,身体虽然灵活却也不敢动,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方玉伦道:“我救了你们,又护送你们回汴州,为何要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