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伦仿佛能感受到生命流失的那种无力和绝望的感觉,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半晌,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还能呼吸,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能听到水面上风吹过的声音,也能闻到谷若沣身上的恶臭。
没有死?
活着?
可能吗?
他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些问题,不知不觉竟然昏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洒满人间,这血红色的世界是多么让人欢喜又是多么让人生厌。
动了动胳膊,除了有些酸痛之外并无多少伤痕。脑袋依旧是昏昏沉沉,不过却是精神多了,昨日那种眩晕的感觉实在是太不正常。
谷若沣呢?方玉伦急忙坐起来四下张望,却见谷若沣就在他身边一动不动的躺着,看着胸部起伏,看来还活着。
“嗬”谷若沣的眼皮抖动着,似乎也是要醒来!
说时迟那时快,方玉伦掏出铁骨扇,拨开卡簧弹出了寒铁匕首,然后掐好准头,用力的刺向谷若沣的心脏!
寒铁匕首插了进去,就像切豆腐一般毫不费力,谷若沣猛然睁开眼睛,嘴里狂吼着,四肢不断拍打方玉伦的身体力气大得惊人,方玉伦只能忍着,又拔出来重新刺过去,反复五六下,谷若沣才慢慢的消停了下来,只见他脖子一扭,登时气绝!
他惊魂未定,只得将谷若沣的头颅砍下来,这才稍安。看着微微泛黄的刀刃他突然想起来临行前这把寒铁匕首被他萃过失魂散,一种很猛的蒙汗药。
谷若沣和他昨晚都被这把匕首刺伤过,方玉伦心道怪不得昨日会有那种眩晕的感觉。谷若沣比他中招早一些,发作却比他晚,可见那时的谷若沣内力比他深厚太多。
那个蠢女人死没死?
方玉伦勉强站了起来,向着伽罗的方向走了过去,只见伽罗正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看不清胸部起伏,手指探一探鼻息,还有气不过非常微弱。
昨晚谷若沣用尽全力的一击别说是伽罗,就算是自己也会重伤。
方玉伦心想如果就这么把她放在这她定然会死,虽然这女人又蠢又笨,但就这么把她放弃于心稍有不安。
他随即把伽罗抱了起来,寻找避风之处。正巧不远处有个被沙子埋住的天然洞穴,只能容纳两三个人的样子。方玉伦早便找到了,不过因为怕漏掉过往的船只便在高处扎营,也就没动手拾掇。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寻了一些干草简单的铺了一下,把伽罗抬到上面却发现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竟然不知道她到底伤在哪!
方玉伦看着伽罗气若游丝,也不迟疑,便着手为她宽衣解带。
丝带轻轻滑落在地上,伴随着淡淡的体香。修长洁白的脖颈,精美又分明的锁骨,还有那高耸的胸脯,这些却是让方玉伦暗暗吞了口唾沫,手心不禁沁出细微的汗来。
此时伽罗的上身已然只剩下一件肚兜,却仍未看到伤痕,方玉伦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老脸一红,心中竟然有些期待。
将伽罗侧过身来,从背后轻轻的解开扣带,从上到下小心翼翼的扯下肚兜。
饱满又圆润的山峰顿时出现在他眼前,那两颗晶莹剔透的红珠在眼前闪动,美中不足的却是胸脯上的半边青痕。
方玉伦长舒一口气,对着伽罗难得有些温柔道:“你应该庆幸我不是君子!”好像对自己打气。
他单手成掌,瞬间凝聚起真气,缓缓的贴向伽罗的半边玉峰。
“唔”
伽罗顿时感觉到伤处似乎得到了缓解,半昏半睡下发出了一丝呻吟。这一声却显得如此旖旎,令方玉伦有些心猿意马。
渐渐的,他感觉有些不对,伽罗武功虽然普通,但不可能一丝内力都没有,好像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