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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谷若沣看着即将下沉的半截船道:“事到如今你还看不明白吗,要害你的不仅仅是单玄仝!”

    劳施道一愣,似乎想到什么似的随即怒道:“你个腌臜,休要挑拨离间,晋王殿下不会如此!”

    方玉伦道:“看来劳将军心里也已经想到了,我刚刚可从未提过晋王二字!”

    劳施道沉默不语。

    “哎!”方玉伦又道:“事实已然摆在眼前,你是一司兵马之首,单玄仝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自做主,你根本就是诱饵,不要白白了结了性命!”

    “不可能!”劳施道状若疯癫道:“晋王岂会如此!岂会如此!”

    这时,下半截船马上就要沉入水中,谷若沣急中生智,翘起一块船板扔在水里,一下子跳到了上面,然后也不顾男女有别一把拽住白衣女子的衣领,将她拖了上去。

    此刻船板和断船之间已然有些距离,谷若沣道:“劳将军,快把手给我!”

    劳施道看了看谷若沣,又看了看白衣女子,最后仰视苍穹若有所感道:“我本是乡下一佃户,只因家贫没了法子才当大头兵,后来幸亏晋王赏识才得以升做一司之首,这条命便报与晋王吧!”

    木板上的两个人看着劳施道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丝毫挣扎的迹象都没有,纷纷暗叹。

    “愚忠!”白衣女子又可惜又可气的道。

    谷若沣叹了口气道:“在你眼里是愚忠,可在我眼里他这是信仰!”

    “信仰?”

    “对,每个人都会为了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活着,究其根处便是信仰。而晋王则是他的信仰,他不愿意自己的信仰破灭,所以甘愿求死!”谷若沣道。

    白衣女子看了看他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微微点了点头。她一直沉思着,也不知听没听懂。

    二人就这样时而坐在板子上,时而半浮在水中,也不知道漂了多久,天已经完全黑了。脸上,嘴上已经被风吹的的干裂起来,身体也都有些浮肿。

    “好累”白衣女子虚弱的道。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都已经知道我的名字,多不公平!”谷若沣嘴里干涩的转移话题道。

    白衣女子也知道他在转移注意力,于是道:“我叫伽罗,自小随着父亲从安西卖到南诏,后来父亲得病死了,师父将我养大,我师父是南诏国的国师,你应该听说过。”

    谷若沣惊奇道:“你师父竟然是费里奢?”

    白衣女子也就是伽罗道:“对,师父就是叫做费里奢,他姓阿岩,全名叫,叫阿岩费里奢。”她有些不支的气喘。

    谷若沣嘲弄道:“阿岩费里奢何等英雄,却教出你这么笨的学生!”他无视伽罗的怒目继续道:“真的很怀疑你这些年是怎么活下来的,想必这云南之地民风淳朴之故吧!”

    “你的嘴真的很讨厌!”伽罗瞪了他一眼道。

    黑夜,不知道能让他们飘到哪里去,看不到方向的感觉非常恐怖,就好像被世界所抛弃一般。

    二人枕戈待旦熬了大半夜,可还是睡了过去。等醒来后,谷若沣兴奋的大喊道:“哈哈,咱们到岸了!”

    伽罗也是一笑,随后看了看船下,叶榆泽水质很清,一眼能看到一丈深。

    “天呐。咱们昨天刚刚黑天的时候就已经到这里了!”伽罗看着水底的一块玉珏道。这玉珏分明是她昨晚天色刚刚沉下来的时候掉的。

    谷若沣听了一愣,也只能一阵苦笑道:“天黑总是迷失方向。”

    二人搜寻了一阵,才发现原来这竟然是一座小荒岛,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这岛小的可怜一眼都能看到底。

    谷若沣找了一几截木棍,搭了一个简易的烘烤架,下面用最原始的生火方式生火,又补了几根柴。等火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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