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鹿山专案组正式成立,所有组员进到程涛的办公室里召开启动大会。说是所有组员,一共也就四个人。程涛c钢子c金玲c再加上颜臻。本来这个会应该是坐在宽敞的会议室内,由局长亲自来主持。发布下命令,宣布下任命。慰问下困难,提出些期望。可现在这个专案组倒好,四个人窝在办公室内,大门紧闭,窗帘也拉上了,整个氛围搞得跟特务接头似的。
程涛这回可算是过了一把当局长的瘾,把任命书往桌儿上一拍,大声宣布“咱们这个专案组,今天就正式成立了,啊组员呐,就咱们几个,少是少了点儿,好在大家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大家应该给自己鼓励鼓励,你们说是不是啊??”
话音刚落,金玲拍着手大声地回道“是我们”本来金玲还想喊下口号,可突然发现除了自己其它人都沉默着。程涛是队长,又是专案组组长,自己提出的倡议自己喊口号显得有点儿奇怪,所以程涛没喊。颜臻不是警队的人,对警队内部的这些“风俗”不是很在行,见金玲喊了起来,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儿。可自己该喊点儿什么呢??这一犹豫,也就不在点儿上了。钢子这货向来不会喊什么口号,平时参加什么会议时都是人多,少他一个不喊也听不出什么。可今儿这办公室就四个人,他这一“哑火”就只有金玲一个人唱独角戏了。
金玲喊了一半被噎回去了,惺惺转过头去嘟囔了一句“真没劲。”
程涛一抖官威,正颜到“怎怎么说话呢?注意言行?”
金玲一翻白眼儿,懒得理会程涛。钢子兴灾乐祸地看着程涛,意思是“看你怎么继续下去。”颜臻一直笑而不语,“这些破事儿跟我没关系,我就看个热闹。”
程涛无语了实在是装不下去了。一指钢子道“言归正传,说下情况吧。”
钢子等的就是这句话,站起身来走到白板前,把盖在上面的布一把扯掉,开始介绍起来。
“死者刘长义,男性,52岁,彭州本地人,为市政清洁单位的清洁工。于2000年4月13日晚上9:00左右,死于白鹿山小夫路中部的东侧树林里。尸体周围无皮屑c组织及纤维遗留,无搏斗c挣扎或明显拖拽痕迹。现场应为第一案发现场。现场发现随身的清洁工具一套,跟据指纹检验,都是死者本人的,没有发现第二人的指纹。”
“刘长义社会关系简单。妻子10年前就因病去世了。妻子死后,刘长义独自抚养儿子,但三年前,儿子也因病去世。根据医院提供的病历来看,得的是跟刘长义妻子一样的病。此后刘长义独自居住在白鹿镇,为人孤僻,少与人往来。从这方面没有发现与刘长义有什么利益冲突的人。”
“我们围绕案发现场10公里范围内进行了走访,因案发时间是晚上,现场没有目击证人。对各路通录像进行核对,也没有发现可凝人员或者车辆。”
钢子介绍完情况,坐回到座位上。惺惺地补了一句“这案子太干净了,找不到一点儿直接证据或是线索。”
程涛瞪了钢子一眼,却没有说什么。见金玲要是站起来汇报,程涛拦住了金玲“尸检情况我们都知道了,就不用重复了。”
金玲坐回座位上,想了想,还是总结了一句“整具尸体最大的疑点就是死者所受的内伤。我查阅了公安部公布的法医档案,没有找到死者相似的情况。通过多方面的咨询,也没有了解到凶手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粉碎了死者的所有内脏。我觉得,这才是这个案子的关键,如果我们知道了方法,也就知道了凶手是谁。”
金玲说完,程涛看了一眼颜臻。颜臻撮着嘴琢磨了一下,淡淡地道“我们还是到现场看看吧。”
白鹿山现场,隔离网还在,现场已被清理完毕。其实也没有什么要情理的,尸体抬走,清洁工具作为证物收藏了。金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