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凡的疑惑更加深厚,不禁是妆容还是舞姿,最后连台词都是一样的,莫非真的是巧合?
孟思雨含笑,淡淡的向冷逸凡点了点头,“多谢庆王爷相助。”
冷天辰一眼望穿,眼眸含着莫名的光,韩柔雨内心早已焦急万分,既然让这个女人出尽风头,孟思凡倒是松了口气,毕竟是孟家姐妹,若是孟思雨出了丑,想必最后丢的也是孟家与硕王爷的脸。
孟思琪与宁眉庄淡淡的瞥了一眼正在温馨喜悦中的孟思雨,眼中饱含了高傲与不屑,更加怀疑孟思雨走运的好命。
南方夏自是不服气,冷声道:“哟,这舞是哪里抄袭来的?”
“抄袭?”孟思雨惊讶的跳了起来,依旧倒在冷辰啸的怀抱里,“敢问南方姑娘可见过此舞?”
“没见过。”南方夏嘴一撇,别过头。
“既然姑娘没见过又何来抄袭一说?”孟思雨拉住冷辰啸的手,往座位处走去,虽然有点不情愿坐在地上无聊的吃点心喝水,但是毕竟也是国宴吧。
“为何三哥会?我是没见过,但是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啊?”南方夏不服气,一拉拽住孟思雨摇摆的手臂,身子一顿,对上的却是冷辰啸冷峻的面容和冰冷的眼神。
孟思雨见她不死心,叹了口气。“这舞乃庆王爷所教,自家王爷也是受了真传得一名曲,这些年庆王爷游历山水,至于在哪里学来我就不知道了,若南方小姐非要计较,何不问问庆王爷?”
“你?推的到是一干二净,那你念的那首诗呢?”
“哦,小作家而已,不值得一提。”说完,甩开南方夏的手臂,同冷辰啸回到了座位上。
南方凌天低吼了一声:“夏儿,不得胡闹,技不如人,还有何辩解,回来。”
一场闹剧终究还是由发起人韩柔雨圆场,歌姬们莺莺燕燕的一同上来,场面又恢复了欢乐与和谐,只是有些人心怀事,幽幽不解。
富丽堂皇的栖凤殿,与要对的若云殿中间只隔了一片桃林,莫非,这两座殿宇曾经是相连的?可是除了皇后,又有谁能得此殊荣,住在这里?
一场宫宴终于平安的度过,孟思雨心里也舒了口气,筋疲力尽的回到了王府。
一路无话,孟思雨坐在马车上竟然睡着了。
冷辰啸坐在一旁,扶着她的三千青丝,心中说不出的喜悦,连自己也不知道,何时脸上已经扶起了笑容。
其实他是怀疑孟思雨的,毕竟她曾经与冷天辰有过约定,还在大婚之夜对自己下毒,但为什么第二天找到她的时候她又换了一副说辞?那天在若云殿,她知道自己中毒喝了那解药,可是她就没有怀疑这药是假的?她与孟思凡的莲花之说早已轰动京城,为何孟祥宇只疼惜孟思凡而将孟思雨若弃子一般任凭风吹雨雪,自生自灭?
最可疑的就是冷逸凡从来没有教过她惊鸿舞,她居然会,而且跳的是那样的出神,就像飞鸟一般,若是会些轻功,定能冲上云霄,一飞冲天,可是那句诗词呢,三哥说过,是李群玉有诗《长沙九日登东楼观舞》,连我们这些饱读史书的皇子都不知道,三哥与她又是从何而知的?
思及此,眉心紧皱,却被孟思雨不经意间的小动作逗笑了,只见她平躺在他的双腿上,时而侧身,面容微红,眉心微跳,嘴角自是四十五度上扬,像是做了一场好梦,就在这个不是美感的情况下,这女人居然流下了口水,哦,想必是刚才一直饿着肚子,这会,指不定梦到的是什么生猛海鲜之类呢。
回到王府,无人惊扰,冷辰啸抱着熟睡的孟思雨径直的走回了寒露阁,采菊已经铺好被子,等待孟思雨的归来,一见是冷辰啸来了,急忙要行礼,却被拦住。
采菊看到正在熟睡的孟思雨便知其中原因,于是送走了王爷,自己也将沐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