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调 色入我门来》
话说李可白伸手去解长姑小衣,长姑不肯。
李可白道:“难道人家夫妻俱穿小衣不成。”长姑笑了一声,把手一松,已
被李可白扯下来了。露出光光润润,肥肥白白,遮也遮不住的一张元宝绯儿。可
白伸手摸摸嗅嗅,恨不得吞下肚去,搂住就要弄了。
长姑笑道:“饿煞鬼。”用手推去李可白。自己换了睡鞋,先钻入被窝去了。
可白自己脱光也钻入被里,搂住长姑亲了两个咀,说道:“我的亲娘子,快
快救救我火罢。"
长姑道:“我与你做亲那一夜,却与妖怪同睡。"
可白道:“亲娘子不要怪我,他说他是你表姊,只因你是石女,故来替你。"
长姑道:“我原是石女。”便推开李可白。
此时可白魂不附体,再三央求,长姑只将两腿夹紧不放开来,李可白将身挨
近,把麈柄在腿缝里乱顶,顶得长姑有些心动,略一放松,李可白挺硬麈柄对著
yīn门孔塞,长姑是个处女,那里塞得进去,不觉yín水流出。
长姑道:“我是黄花女儿,你乱推乱顶,我如何当得起。"
可白道:“晓得了。”方才吐些唾沫,抹在yīn户上,道:“亲娘子,如今滑
润了,再张开些,待我躬进去。"
长姑此时只得任他拨弄,把麈柄一顶,顶得一寸进去,长姑啊呀一声叫痛,
只把被角儿咬住,哼叫不住的忍著痛。可白道见他如此,又爱又怜,却又不住的
轻轻而顶,顶了数十顶,抽了数十抽,可白不由的泄了,伏在身上喘息,片时又
起来,慢慢抽送了一会。
长姑觉得有些快活,说道:“痒煞我了,快用力顶几顶才好。"
可白连连抽顶一阵,那yín水源源的流出湿透重衾。
李可白也快活不过,搂著哼哼的叫:“有趣煞哉。”己自泄了。
长姑道:“我是石女儿不?"
李可白道:“原来是哄我,你这黄花女如何这般妙法?”长姑笑笑。李可白
搂著亲咀,两个恩恩爱爱,合颈jiāo股而睡。这一夜正是:今宵倦把银光照,千金
难抵鸳鸯配。
却说长姑自与丈夫弄的十分快活,李可白得了如此美妻,全不想那妖女。那
妖女恋住了杨官儿,一刻也不放松,只是丢得那夫人冷冷清清,空房独守,好不
难过。想要找寻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消遣,又怕落了闲言。对著灯儿叹口气道:
“天啊!是一时无主意贪了这灯草和尚引入这般妖怪,一个丈夫活活被他弄去了。
这灯草和尚尤如死的一般,一些影响也不见,怎生捱的日子。"
暖玉在夫人床後听见夫人叹气,便对夫人说道:“nǎinǎi,那和尚变化神通,
何不叫他几声,看他来与不来。"
夫人道:“那和尚临行前曾嘱过的,待我叫他试试看。”对著灯儿叫几声和
尚小心肝。只见灯花连pào几pào,跳下三寸小和尚来。夫人十分惊喜,一看正是灯
草和尚,连忙穿了衣服,著了绣鞋,笑面相迎。小和尚走下来叫一声,此时暖玉
在旁,夫人命取酒来。暖玉应命。
夫人与和尚坐下,问道:“一向在那里?叫我想的好苦也。"
和尚道:“我未曾远离,或在你身边,或在你老爷身边,但你不见耳。"
暖玉取到酒菜摆下,夫人忙斟酒一杯递与和尚。和尚也斟一杯与夫人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