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袖宽袍,也是同样的服饰。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错觉,好像这是前世的梦境一般。
齐微玟挺着个肚子走过来,笑眯眯的伸手在黎韶徵眼前晃了晃,“四哥,四哥,你看呆啦?就搭着盖头就呆啦,你还没有看见她的脸呢,真真是国色天香呢!”
黎韶徵呆呆的眼神瞟了她一眼。
齐微玟彻底的乐了,算了,不和这呆子说,只把手里大红喜花的一头塞进了骆冰冰的手中。
只看着那捧着大红喜花的纤白玉手,黎韶徵就开始想入非非其实他挺喜欢古人的洞房花烛的,到那时候他就可以享受剥笋子的快乐了,她就像是一朵花一样,他一件件的把她身上的衣服剥掉,然后她就会像一朵花一样在他的身子底下绽放
脸上带着无限向往的痴迷笑容,黎韶徵牵着红绸那头的骆冰冰走到了屋子中央。因为他和骆冰冰结婚,黎守先和骆心也赶了回来,这次他们三个并排坐在主位上。骆心眼角带泪,几次想说话都没有张嘴,她大概也是不想破坏了这红红火火的气氛。
可怜的林晨,怎么说也是孟氏的最年轻的第一把交椅,竟然在这里充当起了古代婚礼的傧相,高唱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的口号。
也许在这充满现代气息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举行这样一个婚礼着实有些滑稽,可是一对新人拜起天地来毫不含糊,场上不少人也都红了眼圈,这两人能走到今天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最后一拜的时候,秦天终于缓了脸色,几乎是老泪纵横的拍着黎韶徵的肩膀说,“女婿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可一定要对她好,今天你们都结了两次婚,你也跪了我两次,我总算是过足了当父亲的瘾,这也不算是刁难你,除了那个火盆,哈哈,是为了增加一点情趣,这个传统婚礼确实是秦家的规矩,你也知道,我秦家只有冰冰一个后人了。”
这话说的,黎韶徵都要被感动了。严肃着一张脸不断的点头,“岳父大人,不用你说我都会对老婆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秦天边说边拍黎韶徵肩头,小声道,“踏踏是肯定姓秦了,所以赶紧造一个姓黎的小子吧,嗯?”
黎韶徵哈哈一笑,“一个哪够,就怕岳父嫌少了,那,小婿告辞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房。众人见他跑进房的那个样子,欢乐的就像一只红色的小鸟,实在也不忍心跟过去闹新房打扰他什么的。
黎韶徵也暗自抹了一把汗,庆幸着,还好没有大一群人跟进来让他给掀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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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点着一对红蜡烛,他关上门,顺便也关上了灯。朦胧的光影里,他觉得床边的那个方向似乎在发光。
黎韶徵一步步的靠近,直到走到那片红色的面前,才轻轻的掀了盖头。
而骆冰冰,她就像是电视里演的所有古装新娘一样,缓缓的抬高眼睛。
黎韶徵的视线也一点点的往下去,从湿漉漉黑白分明的眼睛,到那挺翘的鼻尖,在到那红艳的双唇,他然后就不自觉的笑了,魂不守舍的在她身边坐下,轻缓的痴迷的赞着,“你真美丽。”
她也会回以一笑,“只属于你一个人。”
“那,我们睡觉吧。”新郎总是那个首先耐不住的那一个c
新娘虽然笑的不羞涩,但也足以让作为新郎的黎韶徵噬·骨·销·魂。
这魅·惑一笑,黎韶徵终于装不下去文雅了,一把就把骆冰冰推到了压·在自己身·子底下,扯掉她肩头的衣裳,并拿舌·头在她锁·骨处滑来滑去,气息不稳的道,“这半个月你到底去了哪里,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你知道我夜夜想你,都想了整整十五天吗?”
骆冰冰偏着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