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绝美的女子,保证公子会喜欢。”
陈林建道:“我并未答应。”
陈晴笑了笑,道:“公子会答应的,否则新娘子可能会因为伤心难过,自缢了呢。”
陈晴似笑非笑,他并不需要陈林建答应,王爷的命令,在这王府,甚至整个洛阳城,比圣旨还要管用。
“好。”陈林建从牙缝之中吐出这一个字,他似乎觉得自己正失去什么,以后,将会失去的更多。
他感觉自己正在进入一个个圈里,而他正处于这一个个圈的中间,无论他想往哪里逃,都会被套进去。
入夜,陈林建早早的睡去了,他觉得很累,很疲惫,但却在床上辗转反侧,心心念念的,却都是小米的身影,小米的话语。
“不行。”他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要和江玉流说清楚,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人这一生太过短暂,江湖儿女的感情,往往比世俗的名利更珍贵。
陈林建一路飞奔,没有用轻功,这件事情,本就是光明正大。但奇怪的是,平常守卫本就不森严的王府,今天好像更是连个守卫都看不见。
陈林建也没有顾及其他,推开江玉流卧室外的院落门,一行人迅速的从另外一道门冲了出来。陈林建本能的退了出去,透过一条门缝张望。
那行人皆是黑色劲衣,约摸十几人,肩膀上扛着一个麻袋,麻袋在他们肩膀上蠕动。他们行走的步伐看起来很是熟悉,却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只见他们来到江玉流的门前,在门上叩了三声,又叩了三声。门开了,开门的人是一个白发苍苍,满面皱纹的老人。陈林建大感意外,整座王府,除了江玉流,还有谁敢住进他的房间。
那行人将麻袋扛进江玉流的房中,又迅速撤了出来,出来的时候,麻袋已经不见了。
那些人一出来,门立刻就关上了。
待得那些人走后,陈林建蹑手蹑脚的走向江玉流的房间,他自信以他的轻功,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发现。陈林建捅开窗户纸,探查里面的情形。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面容与江玉流有七八分相似,只是要苍老许多。
“没听说逍遥王有个爹啊。”陈林建心中嘀咕,却见江玉流打开麻袋,麻袋内,是一个手脚被绑缚,嘴被紧紧塞住的孩童。
江玉流干笑两声,手按在孩童天灵盖上,一股股内力顺着江玉流的手臂传向身体。陈林建大为震惊,内力肉眼是看不见的,哪怕是江玉流再厉害,也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效果。
只见孩童面色渐渐蜡黄,惨白,又变得乌黑,全身肌肉紧缩,渐渐变成一个人干。
“你想干什么?”陈林建破窗而入,想要救下这个孩子,可这个孩子已经死了。
陈林建震惊:“逍遥王,你在干什么?”
江玉流原本褶皱的脸开始恢复到原来年轻的样子,从嘴里吐出一口浊气,眼神中带着些许沧桑:“你怎么来了。”
陈林建愕然,江玉流方才用邪术害死了一个孩子,此时,这个孩子的尸体已成焦黑的人干,而江玉流却丝毫不在意。
“哪怕死了一条狗,一只猫,也该会有所动。”陈林建语气冰冷,他想不明白,江玉流的心,为何如此冰冷。
江玉流随意瞟了眼这具娇小的尸体,丝毫不为所动:“我常年征战,今虽四十有六,但身体早已遍体鳞伤,早年一次与人较量,得到了他身上的一本秘籍和一把宝剑。”
“秘籍,宝剑?”陈林建忽然想到了什么,如果说江玉流所练的功法眼熟的话,那就说返童术。
江玉流继续道:“我不知他的身份,但他使的一口重达七十余斤的宝剑,若不是他已然身体老化,不似青年雄风,我亦不是对手。我用一生荣华富贵与他决战,若我赢了,便可得到无上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