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府上,我想等司马真身体恢复了,他可以送我回到秦家洼,在那里我可以帮人看病,不用白吃白喝。”
说到“白吃白喝”四个字她的声音陡然低了下去。
司马从以为他们的话触犯了她敏感的自尊,刚想再说一些话来安慰她,谁想司马良没好气地回她道“姑娘这话说得像是我们司马府容不下一个女流之辈一样,这府里的花花草草猫猫狗狗,我们兄弟尚可以容得下,姑娘又何苦做如此状?”
月尘听到他带有责备的话,慌忙摆摆手,说道“二少爷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她张嘴结舌,却什么也解释不出来。
她只得侧过身去让司马从与司马良进入到屋子里。
司马真半躺在床上,微微地闭着眼睛。
他的脑海里不仅有失去父亲母亲的伤痛,更有那一件说不出口的忤逆之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同时他也知道他的哥哥们早晚也会知道的。
该来的总会来。
“你不用再装了。”司马良的声音,带着责备,带着父亲的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恼怒。
他微微地睁开眼睛,身体的虚弱这倒是真的,装傻这也是真的,除了装傻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去逃避现实呢?
良久,司马从叹了口气,说道“二弟,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再逼迫他呢?”
司马良恨恨地说道“全家人的性命都搁在他的身上,然而他却装傻充愣,大哥,这实在是太可恶了。”
“都怪爹爹太糊涂了。”司马从无奈地叹着气。
忽然司马从的门童如流星般飞跑进来。
“大少爷,大少爷,夜行人来了,只露了一面,便走了。”他惊骇得脸色苍白地说道。
司马良看着六神无主的司马从,又叨叨道“都是你太仁慈造成的,夜行人是我们惹得起的吗?嫂子有孕在身,我也刚刚娶了妻,这一家大小如何躲藏?朝廷又向来不会管我们这些世家弟子的死活,招惹了夜行人,哪个敢帮哪个敢藏?”
说完,他一把拧起躺在床上的司马真。
司马真知道,他再也没法接着装下去了。
只得以极快的语速说道“那个戒指在观景楼输了,输给一个我也不认识的人。”
这句话他可能只用了一秒钟说出来,说完之后,连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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