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下贱,别看你骂他们,可人家得到的是实惠。
这会,突然,电话被抢过来,对方说:她喝醉了,你问问她,都不知道你是谁了?
这会,果然,喝醉的拿过电话说:你是大力吧。
姐姐说:对,我是呀,你给老四接电话。
姐姐说:我还奇了怪了,怎么她这么说话。
老四说:喝了一斤白酒了,我也是。
姐姐说:那你快休息吧。
两人放下电话。
姐姐感伤的和佛罗说:醉成这样。你看这人醉的还只会说别人。自己有外遇,还说是别人的。
佛罗没有说话,很羡慕姐姐,虽然她很清醒自己做错了什么,可为了虚荣,为了自己的良心过得去,喜欢欺骗自己,自己称之为善意的谎言。更多时候,面对佛罗是很真诚的,而这份真诚,是因为佛罗是最好的倾听者和出气筒。因为别人不会听佛罗说什么,佛罗的病态也记不住很多。但佛罗还是羡慕姐姐的,至少这种倾诉的心态,每一句话都是姐姐真实的诉说,不像自己,每一句话不是学来的张冠李戴来应景,就是信口胡说的,从始至终,任何心态几乎没有真话,这一切,除了为了保护自己,不受到更大的伤害,还有就是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也学不会说和用这些话。自然也没精力爱好研究,佛罗只懂只想柏拉图尼采老子之类的话语,哪怕一两句,对佛罗确是受益匪浅。
佛罗的家人们坐在座前玩着麻将。当然,没有妈妈的位置,妈妈是为了家庭,几乎牺牲了自己全部的娱乐活动,只知道全心的奉献。佛罗是没有出嫁的女子还是病态的人生,自然是没资格的。
嫂子说:爸爸说的对,这儿的江山,女的饭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家就这样的。
佛罗自然又偷偷哭了,想出去自己玩会,但爸爸止住说:这年初一的,还是在家里吧。
佛罗只能如此,到了大年初二的早上,看他们消停了,佛罗也想静静呆一会,可嫂子看佛罗不想出去了,又撵着佛罗说:你现在出去正好。都是这时候走的。
佛罗就这样走了,一个人走在空旷的街上,更兼之天寒地冻,寒风刺骨
佛罗回来时,已是晚饭时,看他们又在欢天喜地的玩的那是天昏地暗后,又要集体出去,佛罗只是不去,自己躲在屋里。
爸爸回来看到佛罗,我说:亏的你没去,冷死了。
佛罗出去了。
妈妈对着父亲说:这屋子也是空着,再说,这房钱是她姐借来的。应该住的。
爸爸说:这钱是咱们还的,再说,就是她的钱,也只有儿子住的,没有她住的,哪家女儿嫁出去了,还回来的。对她不好的。
母亲说:你也好意思说,大局长什么都可着你的意思来,这房子以你的职位至少也是白送你三套,结果,这一套你都是在他叔那借的钱,你也好意思说。
父亲说:就是在他叔那抢来的,也没病,三更半夜检查机关来敲门,我都不听他们说什么,直接就说,差了,你找的人在楼下呢,我回屋继续睡觉。
父亲说完自去了,母亲没在说什么,琢磨着怎么和姐姐说,自然不能对着姐姐明面说你父亲的意思,最终也没想到合适的主义,只能越想越气,这会,姐姐进来了,母亲看她那一副冰硬的面孔,气嘟嘟的对着姐姐说:没见你这样的,天天就知道打麻将。
说完,走出房门,回到自己卧室。
几番下来,姐姐还是去了父亲那里,一肚子的气,只能这样说:你看,把佛罗惯成什么样了,不做饭,刷点碗,还生个气。——我这一天做六顿饭,我妈还生气呢。
爸爸说:佛罗怎么样,由父母教育,你要管,管好自己的孩子。——你妈是认为自己生了这么多的孩子,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