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一起,还要平衡各种关系,让忠奸善恶丑都有适合自己生活的空间,制约他们各尽所能的为社会尽心尽力。——你看我行么,就算看到了,能做到吗?第一条都过不去,我第一学期,回家三次。两次是搭车回的,第三次是等不及朋友,下了火车,自己开着他的车回去,到家时撞到树上,爹在远处眼睁睁的看着我从车门滚下来,又起身跑到爹眼前,爹紧紧抱住我,全身发抖,第一次泪水纵横。以后我没敢在上学期间回去过。
四爷说:大哥,咱俩回家吧。给家安排好了,咱两当——当铺路石。
三爷一脚踢向四爷,养子手疾眼快,在三爷起身时,迅速站在门前,四爷扑在养子的身后。
四爷起身说:大哥,二哥,你们看到了吧,这是我不看他的结果。
三爷说:我说给你理由,师父为什么只做幕后人士,绝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心思,他虽淡薄名利,可为了原则,大局那是把生死还有财富置之度外的血性男儿,不就是为了咱家里人都安全的活着,这个混账世道,他的名字一旦出现在面上,咱们的安全还有生命时时刻刻都受到威胁。你看在咱们那里,不是实在的亲属还有患难的朋友,除了认识二哥和大姐,外甥,还有我之外,还知道谁?就是我们几个,只两三家过年必须去,其他的,几年也不见一次。
养子说:是呀,这里自从来了日本人之后,爸为了咱们能活着看到日本人走,费劲了心机。爸说过,在国和家之间,生死来到时,必然会选择国,而舍家。这是必须做到的,他常说,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苟且贪生是动物的本能,死得其所是人的本分。国家,国家,没有国,哪有家。咱们生活在这个伪满洲国,体会的最深了。
四爷说:大哥,我觉着也是,咱们不能这样,虽说我们生活的都如意幸福,比传说中的天堂还享受,可我们要居安思危,现在我们都得为国而生,为国而死,不这样,不光咱们还有咱们的后代都是亡国奴了。大哥,现在这种情况,咱们做什么身份都安全。
三爷说:你白痴呀,人只要走过必留痕迹。中国人是最聪明的,但不踏实,说的多,做得少;人家是勤能补拙,而且坚持不懈,关键是不说只做;不过,我信,咱们只要战,一定能赢,因为咱们中国人大部分人的性格都是低调,沉稳,谦恭,顺从,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还是我回家合适。
养子知道只有三爷是最合适回去的,虽说不忍他走,可家里实在放不下。
三爷知道养子的心和自己是一样的,于是说:你们好容易适应了,还有关键是目标清晰,大哥这会回去,爸是绝对要生气的,不吃不喝的。你两的理由会导致师娘都有病。我这刚来,什么结果都是自然的。
大家觉着这是事实。
养子觉着他说的对,让他自己回去了,三爷下了火车,就有养子的朋友开辆福特车送他直接回家了,那司机也立刻往返回去了。
三爷对着满脑子雾气的太爷太奶说:这书我都读过了,在那里水土不服,一直病着,现在还发烧,这不,下了火车,大哥的朋友给我送回来了,他忙着回去看病人了。
太爷太奶觉着身体比什么都重要,这是很正确的选择。
三爷回来第四天就应私塾先生原来的邀请,做了老师,每月都有收入。
学生们放假日子,也是他休息的日子,他即刻去看望亲属们,亲属给大姐捎了一瓶眉毛生长剂,还再三嘱咐说:这是中药配制的,有的用着好,有的用的一般,看吸收的能力。”
三爷满口应着,办完事,回来了。
看五爷他们都回来了,这才知道五爷更厉害,回来再不去了。
五爷是和三爷报考的一个学校,可最后被推荐到山东师范大学,刚读了半学期,提前两月让养子接他,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