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喜气腾腾的日子,虽说性格不同,但只要有空,就想着往一起聚,他们在一起那是快乐园林。——除了笑还是笑。
三爷这会开始规矩了,没有任何肢体动作,淡淡的品口茶,然后说:二嫂,我听师父说,你父母是正白旗,怎么没弄个封号,那现在那个溥仪可是咱家亲属。
大家看他这样子俨颜是为人师表的君子,除了偷着乐之外,那就是佩服他那张面孔是天给的。
唐玉环笑着说:级别不到位,还好,别说格格,就是公主,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怎么做都是一粒棋子,任人操纵,平均活到25岁的,都是长寿了;溥仪,有没有关系,都是耻辱,让日本人操纵,咱这就因为他沦陷殖民地了,唉,不提他了;咱家多好,都说美国人民主,自由,可咱家是走在美国人民的前端了,无论精神的物质的都是各取所需。这日子过一天都是最大的造化,这是真主的恩赐,把我送到爸妈这里。
三爷煞有其事的点头说:真主万岁,真主也和你说过,爸妈是第一位,丈夫和孩子都在后面。
唐玉环说:哦,都说得意忘形,我这是忘事了,真该死。妈感冒还没彻底好,我得过去守在妈身旁。真主保佑。
四爷说:二嫂,咱不能什么事都麻烦真主吧,真主也要休息,咱自己能想的,是不是自己动动脑?
唐奶奶不理会,只说:万物非主,唯有安拉。我去妈那。
三爷带着语重心长的口气说:是一个感冒,医生都说没事了,一个人静养就好了,有人在身旁是打扰她养病。
唐玉环分辨说:我去时,妈都不知道的,我在外面。
说完,自去了。
几个人惊诧着。
三奶看着三爷说:我去给妈和二嫂熬些汤。
三爷用眼睛点着头,那意思是做些上好的;三奶会意的微笑着去了。
四奶对四爷说:人间极品的美味又来了,我也去——喝汤,等我们喝完了,在给你端过来。呵呵。
大家都笑了。但知道老四在这方面很是羞涩,也都不拿他取笑了。
说完,自去了。
三爷说:二哥,你对二嫂的沉默,这是艺术,还是没数。
爷爷说:她一个女人的事,我参和什么。在说,她从来没和我谈起过安拉。真有和我说,我躲她完事了。
四爷说:二嫂的书读的很多吧。
三爷说:比你多,至少哲学,还知道,知道马克思是犹太人,还有苏格拉底什么的,死去的洋人。可我看二嫂,好像什么也没学?要不是全忘了。哈哈,听说这是哲学最高境界吧。
五爷说:这是折里了,二哥,这可不能当玩笑,女人势力些,霸道些也没什么,可别让她信着迷,成书痴了,有天从房顶开门。
五爷是新婚才一个月,可早没了那会的羞涩,倒是比他们还老成;五奶还是怕羞,这会见屋里只剩她一个女人了,便说:五哥,我去帮忙。
五奶看五爷点头,自去了。
四爷继续说:我听师父说她喜欢母亲,随了母亲的信仰。
爷爷说:这是一方面,我问过她一次,你什么时候知道真主对你这么好的?她说:有信仰的人高贵,神秘;当她真正信时,才知道,真主对她是最好的人。
三爷侧着身子说:完了,进去了,不是凡人了。老四,和你的执着一样,都是短命缺心的主,哈哈。
三爷抬头看太爷走进里,忙站起来说:师父,您做,您别说我,我听他们说,咒一咒,十年旺。我是为老四好。
太爷坐下笑着说:他旺了,你怎么办。
四爷笑道说:老三,凡是给自己留些余地吧。
太爷说:别说,你们知道人为什么开口说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