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之在丌官府安顿下来好,每日由夏舒征传授武义,而丌官一要是有空,也会前往观摩学艺,虽然秦水之沉默寡言,但同龄孩子之间总是熟络的快一些,且丌官一又怪疾缠身,两人颇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加上丌官一生性开朗,在府内对秦水之照顾颇多,秦水之也渐渐将丌官一当作弟弟来看待,融入了丌官家,两人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时光荏苒,转眼间,丌官一已十五岁,在这些年中,秦水之没日没夜的奋力习武,加上自身天赋异禀,武艺已远远超过同龄人。而丌官一则仍是老样子,只是感觉身体每况愈下,现在怕是连握剑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日,丌官一练了会剑,没多久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剑拿捏不稳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看着自己无力的双手,丌官一痛苦难耐,不由得想走上街想散散心,便是朝着院外走去。
夏舒征瞥见丌官一的背影,叹了口气,唤来侍卫长尚元,命令他带上几人跟了上去。
丌官一在街上漫无目的闲逛,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不觉,拐过几道路口,来到了城中心。
马逸明与方文源成天带着一群手下在大街上作威作福,此时走得累了,便是躺在了屋前的石廊上,旁边几个侍卫不停的为二人扇风。
“少爷,丌官一来了!”一名侍卫眼尖,凑到马逸明耳旁道。
马逸明一下子来了精神,从石台上站了起来,看向走近的丌官一,大声讥笑道:“哟,废物少爷又上街啦!”
“哈哈,快回家去吧,别出来丢人现眼!”方文源附和道。
本来平日里丌官一忍忍就过去了,但今天其心里难受,怒气上涌,便是对面前的二人道:“滚!”
二人没有想到丌官一今日如此强硬,不过却正中他们下怀,平日里丌官一对二人不断忍让,让他们只觉得如拳打棉花,无处使力。
此时马逸明不怒反笑,一步跨上前,猛然拧起丌官一的衣领道:“呵呵,废物还敢口出狂言,今天怎么不当缩头乌龟了?”
周围的人闻言纷纷侧目,以往马逸明和方文源也不过是羞辱下丌官一,今日怎么动起手来,远远驻足而观。
丌官一深吸一口气,一把拍开马逸明的手,不想纠缠,就欲往前走去。
马逸明哪会放过这个机会,往后一退,一脚狠狠的踹向丌官一的胸口,丌官一见状连忙双手一挡,但力气不足,被踹得横飞了出去。
“少爷!”几名侍卫没想到马逸明敢突然动手,反应不及,眼睁睁的看着丌官一摔倒了地上。
尚元扶起丌官一,只见其胸口一个硕大的脚印。其顿时怒极,如此举动可不仅仅是伤了丌官一,更是欺到了丌官府头上,拔出刀,就要上前,却一把被丌官一拉住。
“呵呵,打不过就叫人啊,果然是废物。”马逸明招招手,马府的侍卫一下子也冲了出来,气氛一下剑拔弩张起来。街上的行人赶紧离开,生怕被波及到。
丌官一死死的盯着马逸明,眼睛一眨也不眨,马逸明被其看得一寒,正要讲话,忽然丌官一对尚元道:“我们走!”便是转身离去。
“少爷!”尚元长喊道,而丌官一并没有回头。
尚元只觉得此时脸上火辣辣的,心中只当丌官一怯懦怕事,毫无血性,此时若是不反击,以后可真要沦为众人的笑柄,被马c方两家压上一头了。想着也是心生间隙,暗自埋怨道:“果真是不成器的少爷。”但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召集人马灰溜溜的跟了上去。
“哈哈哈,废物,还是个胆小的废物!”背后传来马逸明猖狂的笑声。
周围的路人见状也是纷纷摇摇头,露出鄙夷的目光,想来这丌官行真是折在这不中用的儿子身上了,同时心中也是对马逸明更是畏惧,以后还有谁能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