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完全,不过我还是得验明你是否是这玉佩应该受帮助的人。”
“那我就讲讲这件事吧。这一切还要追溯到四十多年前了。”
“算一算的确是四十多年前了。”
“当年你的父亲一直在穆陵戍守,参与军中之事。可是一件不幸的事降临到了你父亲的头上,你的祖父去世了,虽然你的祖父只有四十几岁,但是却也为齐国操劳了将近三十年,但是谁去继承这稷安君的位子却出了问题,你父亲是长子,理应是第一人选,但是由于常年在外,因而一些本身拥护你叔叔妫伯的歹人便想乘此机会,怂恿你的叔叔篡夺这稷安君的位子,于是他们对你父亲封锁了这个消息,想用不孝来对你父亲定罪,从而使其丧失继承稷安君的资格,可是这时有一个人出现了,此人便是此玉佩一开始交托的人。”
“这么说你不是这玉佩的真正持有者!”稷安君的儿子显得有所不高兴地说道。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徐福站了起来,表示有所不高兴,稷安君的儿子见此说道:“你先说吧,不过这枚玉佩应该帮不了你的忙了。”
“帮不帮的了,还得等我把话说完。”徐福说完后便再次坐回自己的位子。
“这个人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的名字叫子良,不过我应该称他为子良大师或是子良师叔祖。子良师叔的出现挽救了你父亲的名誉,让他免遭这一罪过而失去了继承稷安君位子的资格,他将所有的一切告诉了你的父亲,并陪同他赶回了稷安,那些歹人得知后,气急败坏,打算要谋害你的父亲,于是他们设下宴席,在席间备下毒酒来谋害你的父亲,然后嫁祸他人,同时买通那些知道真相的人,以此来谋得这稷安君的位子。但是他们没有成功,因为喝下毒酒的人并不是你的父亲,而是我的师叔祖子良,那日子良师叔祖跟着你父亲来赴宴,察觉出了这席间的问题,于是代你父亲喝下了那杯毒酒。事后你父亲大怒,立即启奏齐王,齐王知道后当即展开调查,很快查明了一切,最后你的叔叔发配边疆,那些歹人全部斩首,以儆效尤。但是那件事后子良师叔祖并未死,因为赴宴之前他早就猜到了这一切,于是随身带上了那枚珍贵的育魂丹,在喝下那杯毒酒前服下了此丹,保住了心脉,后来你的父亲找寻名医,治好了子良师叔祖。你父亲本想用金银珠宝来报答子良师叔祖,可是子良师叔祖并不接受,你父亲最后没有办法,只得将这双生玉佩中的一枚交给了子良师叔祖,让他在最需要的时候拿着这枚玉佩来找他,不论何事,他及他的子孙都将尽全力帮助他,子良师叔见盛情难却,只得收下这枚玉佩。”说到这儿徐福停了下来。
“徐先生怎么不说了?”
“你知道的我都说完了,不知你可否满意。”
“你说的都对。”
“既然都对,那我接下来就说你不知道的事了。”
“什么事?”
“你听我说。子良师叔祖收下那枚玉佩后,离开了齐国,继续周游天下,最后定居秦国咸阳。这子良大师的师兄云中子是我的师祖,后来云中子大师去世,我拜在了他的大弟子龚楠先生的门下学习,之后几年里我钻研道家精髓,可是并无成果,最后在龚楠先生的引荐下,我便在师叔祖子良大师的门下学习,但是他授予我的并非一味的是道家教义,最多的是一种生存的经验和处世的方法与态度,一开始我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现在我才明白,他教我的才是道家最核心的部分。”
“您难道只是想跟我叙述一段自己的往事,顺便探讨一下道家的精髓吗?”稷安君的儿子突然插了一句,显得有所不快意。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说子良师叔组虽然是我的师叔,但内在的却成为了我的老师。十年前,子良大师仙去,临终前他将我叫到床前,交代了我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