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村离张红军所住的张家村有二十多里地,骑着摩托车也要二十多分钟才能到,由于昨晚下的大雨,路面泥泞就更难走了,有好几次摩托车都差点滑倒。
在路上张玉福告诉张红军,他们要去找的这位大能人以前是个道士,随着时代进步了,这稀奇古怪的事也越来越少了,但是道士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的。
后来,这个道士在路过大王村时正好遇上诈尸那件事,于是就给村子里做了一次法事,大王村的村长是个精明人,看出此人有些本事,便给他找了一处房子让他住下。
村里人看这道士有如此能耐,随后谁家娶个媳妇或生个孩子的逗找这位道士给看一下,大家也把称呼给改了都叫他道长,这么一来二去的道长的名字也传了出去,在这十里八村的无人不晓。
到了大王村,村长张玉福载着张红军七拐八弯的,最后在一个旧木门的门口停了下来,98年的时候,家家户户基本都装上了大铁门,很少有人还用木门的,尤其是这种带着两个铁环的木栓门更是难寻了。
村长把车锁好后,他一手拿起铁环在木门上敲了敲,接着里面传来一个雄浑的声音,“进来吧!”得到主人的允许,村长打开门两人直接走了进去。
院子不大但打扫的很干净,在东墙边上还种有一颗石榴树,上面挂满了拳头大小的石榴,进了堂屋,首先看到的是一张长条木桌,木桌上摆放着一个香炉还有两根红色的蜡烛,一道苍老的身影正拿着一块抹布仔细的擦拭着。
不知道为什么,从一进这屋开始,张红军就觉的怪瘆得慌,有种难以言喻的冰冷之感,道长放下手里的抹布招呼村长两人坐下,在他看到张红军时不免多看了两眼。
村长与道长闲聊了几句并说明了来意,其间又让张红军把昨晚详细的经过说了一遍,道长听完脸色也变的异常沉重。
“还给我?也就是说那红衣女子就是来索要她的东西的,如你所说你们张家的男人都活到四十岁左右就都突然死了,你的二叔明年就四十岁了?”道长看着张红军问道。
张红军点点头“这是我妈跟我说的,她说我爷爷也是四十岁左右去世的,我爸今年是四十二岁”
“道长,你看是不是他们张家被妖邪的东西给缠上了?他们家祖辈都是好人,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村长急忙补充道。
“从这个小伙子一进来我就多看了他几眼,他的身上带着很重的煞气,要不然那东西怎么会找上他呢”
道长说完看了张红军一眼继续说道“这样吧,今天是十六,我跟你走一趟,等回去后,我在告诉你怎么做,但切记,此事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红衣女子可不是善茬。”
三人商量定了,道长让村长和张红军先回去,他还要准备些东西,中午之前他自会赶到那里。
村长和张红军两人又骑车回到村子里,为了证实昨晚他自己的想法,张红军旁敲侧击的问他母亲,关于他爷爷在去世时的一些细节。
具张红军的母亲回忆,那时候的人结婚都要早一些,那是她刚进张家门的第二年,公公也是在某一天突然去世了,死人她也不是没见过,可是自己公公的死状却让人不寒而栗。
说道这里张红军的母亲李慧兰停顿了一下,仿佛是不愿在说下去,但经不起张红军不住的追问,她又接着继续说了下去。
直到听完母亲的描述后,张红军在心里说了一句果然如此,爷爷的死和父亲一样,脸上都带有那诡异的笑容,而且爷爷还把自己的两根手指给咬掉了,可是断指却没有找到,应该是他自己吞到肚子里去了。
那为什么村里帮忙的人都不知道呢?原来是爷爷突然死亡后,是父亲和二叔给他穿上了寿衣并恢复了原状,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还给爷爷断指的手上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