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你就当没听见算了”
牛小一怔,“大人你说笑了,阿兰哪只脚先迈进的门我怎么知道,至于其其他的,大人,请问说这些有什么用吗?”
常青自信的一笑,“当然有用,越是详细,我就越是能推出阿兰在衙门里遭遇了什么,有了罪证即使是村里的村长大人也逃不开干系。”
牛家家主看常青一副专业的模样,“小小,有什么都和大人说了吧,我看得出,这位大人很公正。”
牛小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随后凑近常青的身旁,一字不差的把当晚的情形又说了一遍,就差连二人夫妻的夜生活也一并报了出来。
常青找准机会,适时打断了牛小的话,“对了,你刚刚说阿兰回来以后话不多,但总归说了什么吧?”
牛小顺着常青的话点了点头,“是的,她说她去衙门查什么事情,结果衙门的人不仅不帮她还对她”
“你胡说!”
江雨烟终于忍不住了,她带常青来是帮自己的,可这家伙话里前前后后全在和牛家讨好关系,又是装捕快又是装大人的,就差没直接把自己抓起来归案了。
牛小自觉的有了靠山说起话来更是嚣张,“我哪里胡说了,肯定是你们侮辱了阿兰否则她平白无故上吊干什么!”
常青突然间听到了什么关键,嘴角微微上扬顺带打了一个响指,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从半蹲站了起来。
说谎的人不管是提前准备还是临场做戏,都会有一明显的特征,那就是情绪上的波动。要么理直气壮义正言辞,想要极力说服别人,要么神色慌张畏畏缩缩,大脑一片空白。
而牛小,便是理直气壮的那一类人,所谓言多必失,对付这种人,只需要顺着他的话锋,让其一个劲儿的说下去,不需要太久,他的话里便会出现自己都发现不了的矛盾,而谎言也就不攻自破。
常青拍了拍牛小的肩膀,后者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的话里出现了什么端疑,“怎么了大人?大人你可要为阿兰做主啊!”
“做主!”常青自信的一笑,“现在就为她做主。牛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一开始和我说的是阿兰从衙门回来以后一言不发,不管你怎么问都不说话,就和哑巴了一样,我说的没错吧?”
牛小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既然她从未说过话,是怎么告诉的你她在衙门受人欺负的?”常青似笑非笑的看着牛小,眼中倒映出一个慌张的人影。
“对啊!”四周的牛家人也发现了这一点,一会儿一言不发,一会儿又大肆指责衙门,这牛小口里的阿兰怎么变了?
牛家家主眉头深皱,“牛小!你把话说清楚了?”
牛小整个人呆住了,这才反应过来他今天说的话实在太多了,“大人,您听我解释”
“不必了!”常青伸手阻止了牛小张口,反而又低头掀开了阿兰身上的白布。
扬起下巴,常青指着阿兰脖子上的痕迹说道,“你们看这里,有一条自缢时留下的勒痕,但在勒痕的下面,却还有一浅层平行索沟,两索沟处无皮肤生活反应,单用上吊自缢完全解释不通,所以我推断阿兰根本不是上吊死的,而是被人用手扼死的。”
常青一串听不懂的话哄得众人一怔一怔的,但是结合着常青的气势还有其嘴里听不懂的术语,总感觉他好像很专业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前面的话他们没听懂,可最后常青的总结他们听懂了啊,阿兰不是上吊死的,而是被人掐死的!
到了现在他们在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恐怕是智力出问题了,阿兰的死因再加上说谎的牛小,就是三岁小孩也能想明白。
牛小“啪嗒”一声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看起来似乎放弃了挣扎。
“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