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楚仁轩死了?”王初很惊讶,他是真的很惊讶。
甚至还有点难以相信。
他原本以为抓自己来,是因为吉婶。
看来,完全不是这样。
面前的警官点了点头。
“不是我杀的。”王初说。
警官没有理会他,反问道:“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在家。”王初有点疑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谁能证明?”
王初沉默,谁也证明不了。
但他并不担心。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没有证据,警察定不了自己的罪。
“为什么要跑?”警官接着问。
跑?
王初反驳,说:“你们可能误会了,我只是去郑市。”
“或许吧。”警官接着问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
又给他看了看楚仁轩死亡时的照片。
很可怕。
肚子被捅成了筛子,全是鲜血。
他表情惊恐,嘴巴大张着,似乎是要发出声音。
眼睛翻着眼白,死不瞑目。
即便是小时候就见过世面的王初,看到这些照片,也是一阵脊背发凉。
太狠了!
王初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谁这么恨他,毕竟他们不熟。
从警局出来后已经是晌午了。
他被限制离开邓县,还是本案的第一嫌疑人。
走出警局大门时,王初突然发现了奇怪的一幕。
警局的大门,是个盾牌的形状。
他啧啧称奇。
问了一旁站的如白杨一般的值班警员。
值班警员是个小伙子,特别自来熟,他指着警局对面的一家艺术学院,说:“喏,看到那把倾斜的大宝剑没?”
王初顺着方向望去,别说,还真有一把大宝剑,擎天而起,朝西北方向微斜,正好对着警局,像是要把警局劈开一般。
“当初我们局长认为这很不吉利,给艺术学院一百万,他们都没有拆。”值班警员说。
王初哑然,然后问道:“你们也信这个?”
在他看来,固然有风水一说,但像这种,根本是无稽之谈。
“不可不信呐。”值班警员年轻的脸上很是意味深长,他接着低声问:“县交通厅的事你知道不?”
王初一愣,
摇了摇头。
他还真不知道,他甚至连邓县有个交通厅都不清楚。
不过看值班警员神神秘秘的,他倒是来了兴趣。
值班警员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老交通厅对面,是一座军校,军校广场有个水泥筑的大炮,好家伙,正对交通厅厅长办公室,你猜最后怎么着?”
“怎么着?”王初很配合。
值班警员伸出五个手指,说:“两年内,下了五个交通厅长,都是贪污被抓的。”
“这么邪乎?”王初有些惊讶。
值班警员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后来,老城区拆迁,交通厅搬到了新区,正好搬到了县政府旁边,只搁了一条马路,市政府的领导顿时不干了,直接请高人在正对交通厅的西门搞了个大红木门。”
“有什么说法?”王初问。
“血盆大口啊!直接把交通厅吞下,以免受到影响。”
王初微微一怔。
血盆大口?
有点意思。
值班警员所说,他倒是第一次听说,还真有点新鲜。
“我看你面善,是个好人,才和你说这些,你可不要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