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进到密室之前他曾想过密室里发生的千万种可能,但却从未想过当自己进到这间密室的时候会看到这种现象。
倒不是说这种现象有多香艳也不是说这种现象有多伤害新,只是说这间密室里头的场景完全就是一个阵法。
新在站起来的时候粗略的看了一下密室里头的模样,发现原本放在密室中央的桌椅已经不知被移到哪里去了,而此时的顾仪却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密室中央,在顾仪的四周分别是正东c正南c正西c正北方向却分别方方正正的放了一桶插着灵位的血。
新往正对这自己的那桶血看了一眼,之间那桶上的灵位上方方正正的写着“杨媚”两个大字。
新一看这阵势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接下来的几个他就算不看也知道,肯定是“银茹”c“晴月”c“田雨”。
虽然之前新也曾想过在田雨死时收掉田雨魂魄的人是钱无风但却始终不敢相信,即使有时候有点相信,却也还是自欺欺人的认为这些都是因为钱无风为了和他成双成对的关系。但今天新看到了这一阵法却突地明白了,自己之前都是一厢情愿,但新却始终想不明白钱无风为什么要做这个阵法,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就在这时候新突然想到了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房间中央被布条塞住了嘴巴的顾仪,于是新赶忙走了过去,一把扯掉顾仪口中的布条急不可耐的冲顾仪问道:“夫人,这究竟是怎么了?”
顾仪被新扯掉布条之后,一改往日对新不屑一顾的模样,冲新说道:“快去阻止老爷,如果阻止不了,你就快逃。”
“什么意思?夫人这究竟是怎么了?”因为顾仪说的没头没脑的缘故所以新对顾仪所说的话十分的不理解,于是好奇的冲顾仪问了起来,但顾仪却神色紧张的冲新催促道:“快去阻止老爷,不然没时间了,要不然到时候我们都活不安生,快去”
此时的新虽然还想问,但一看顾仪这副紧张的模样却又觉得自己再问似乎就太对不住顾仪了,而且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因此而耽误正经事,于是冲顾仪一点头新便一个转身朝着另一边的门外跑去。
谁料新刚把门一打开就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新被撞到在地。
等新抬头一看那个撞到自己的人就是钱无风。
新看着此刻面容严肃浑身散发着煞气的钱无风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拼命的想做出一副千娇百媚的神态,柔柔地冲钱无风喊道:“老爷”
但今日的钱无风似乎与往日有所不同,他不再因为新这一句让人听了骨头都能酥掉的老爷而有所撼动,而是神情冷酷的冲着新问道:“你都看到了。”
虽然新知道自己怕是逃不掉了,但为了自己的性命还是拼命对着钱无风摇头说道:“没有,没有,妾身什么都没看到”
但钱无风根本就不听新的话,一个弯腰用右手掐住了新的脖子,将新高高的举了起来,冲新威胁的说道:“事到如今你也别想活了。”说着钱无风手上微微的用力,似乎再加大几分力度就能把新掐死,于是新一边挣扎一边冲着钱无风求饶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看着奋力求饶的新,钱无风面上闪过一丝冷笑,冲着新不屑的说道:“本来看着你哥哥的面子上还想饶你一命,可谁叫你这么多事,偏偏要撞破我的好事,现在就算谁来了我也不可能饶了你。”说着钱无风便将新往旁边用力一甩,新被撞到了坚硬的墙壁上当时就昏倒了。
钱无风看着已经昏迷的新嘴角扯出了一丝冷笑,在心里默默说道:“若不是做法之人在半年内不得沾染血腥自己早就将这令人恶心的玩意的给杀了,免得夜长梦多。”
说着钱无风便不再理会已然昏倒的新,慢慢的走到了被绑在中央的顾仪面前,面上也一改方才的残酷,颇有些内疚的冲着顾仪说道:“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