氿隃眼神冷酷,低沉的话语不带一点波动,又是一把掌打过去,说:“醒醒吧,林大少爷,现在还没清楚,谁站在你面前?”氿隃准备的药粉,是一种名叫木兰花朵研磨而成,它的滋味有点像醇香的美酒,就算被搜查出来,也最多被认为香味奇特的香烟,但是,吸多了可让人昏睡无力,平常人最多吸上夹杂药物,半条烟的分量,无不栽倒在地,昏睡不醒,喂其蜂蜜即可解。
没想到的是,林勇把氿隃事先准备令夜莺先安睡过去特制香烟,吸了几乎满满一根,立即就昏倒在沙发中。倒是省了氿隃制服他的不少时间。果然应了那句,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啊!
奋力想挣脱手上的钳制,林少最后还是无力的,恐惧的看着面前犹如恶魔般的男人。
“你要多少钱,我给,要女人吗?多多我都可以给你。”
“看来你样子清醒不少,不过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现在你是时候算我们的帐了,林大公子。”
氿隃拿起台上的水果刀,猛然地插在林少的大腿上,深可见骨,一条血注喷发而出,丝丝的血液,溅了氿隃一脸,令他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一股殷红,狰狞吓人。
从小娇生惯养的林勇,那时候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眼珠都快突出深陷的眼眶了,脸部扭成一团,全身无意识的抽搐着。可是全身的无力,没法挣脱氿隃如铁箍一般的手臂,想要开声求救,一条带水的毛巾不知已经覆盖在他的口鼻之上。
缺氧死亡的阴影让这位执挎爆发出最后的挣扎,然而捂在自己口鼻的手纹丝不动,身体更是被死死的压制住,无法脱身。
绝望的林勇,身体变得越加的沉重,最后的意识所记得的,只剩下一道如火一般熊熊燃烧的的目光,似乎能燃烧他的灵魂。当他最后的意识飘离之前,脑中乍现一副原先以为已经忘掉的合照。“原来是他!”接着,最后一丝的念头飘荡过后,伴随林勇的是无尽的黑暗。
“嗯?光头,那小子是不是进去都有十分钟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别乱说话,哪位小哥长得那么俊俏,或许是少爷有什么新玩法,特意留着呢。我们不急打扰,嘻嘻”
“那倒是,有钱人就是变态。”
包厢外的两位保镖低声发出猥琐的笑声,两人无不恶意的猜测着里面现在情形。殊不知,他们的少主人已经挂了。
大门重新被推开,氿隃垂着头,顺手把门关好,刀疤脸从门的缝隙中看到。林勇正趴在夜莺的身上,虽然距离有点看不清,但是,看见主子在做喜欢的事,也就放心了。
又看了看年轻侍应有点散乱的头发,朝同伴使了个眼色,“我没说错吧,这姓林的好这口啊。”带着不加掩饰轻蔑,他摆手示意氿隃可以离开。
于是乎,氿隃也是奇怪为什么出来这么顺利,收在怀里的水果刀看来无用之地了,时不再来,机不可失,他继续一副状若惊魂,在两位得意,发出哈哈大笑的彪形大汉面前,瑟瑟发抖地离开。
快步走过走廊一个拐弯后,立即快步快来到会所的后门,现在的他表情一脸的苍白,手还在第一次杀人抖动着,眼中的光芒却很是兴奋,“灵,你等着,当年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哇,突然,他喷出一口鲜血,血溅满地,身体一个酿跄差点摔倒在地,连忙扶着围栏,从怀里拿出手帕,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净,他冷然道:“林志!还有你!”
氿隃的身影在的霓虹灯光发出的五光十色的夜巷当中越拉越长,慢慢消失在黑暗的尽头。半小时后夜店里爆发出一片震动,和哗然,全市富商之一的林氏独苗,死在包厢中,头牌夜莺昏迷不醒,一时间全城市民都为之震动,之前被林勇加害过的人,无不拍手称快。
市内各大刊物报纸上大大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