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战骑行过桥就进入了宝丰镇的地界。
这确实是个极美的镇子,沿着东风渠一直走,有云下山水人家,轻舟出谷,鱼戏空灵,又见湖沉天幕,合欢蔓生,仅绿带无垠,船影约约。
宝丰镇地处豫东北部,南望清水河,其内还有一座宝丰水库,库容4000余万立方米,可灌溉周边五个乡镇,更兼有树环山抱,云烟俱静,风逐水声之美。
山水之美,茶渔之乐,菇竹之源,幅员140余公里的宝丰镇有得天独厚之资,可惜山水是把双刃剑,天山共色,千百成峰,固然衍化了许多自然资源,也在一定程度上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造成了宝丰镇无法像平原地区那般多元化发展,只能发挥出愚公移山般的大毅力,走山区独属的综合治理开发之路。
过了拥堵的东风渠,进入宝丰镇的主轴公路之一--春樟路,楚战拐了个弯就进入了镇政府里面。
这宝丰镇镇政府以木式建筑为主,正中主楼是综合办公室;左侧两栋楼,大的一栋是员工宿舍,小的一栋是镇府食堂;右侧一栋楼是综治办、新农村联络点。
楚战直接向正中办公室走过去,跨过一楼阴暗的走廊,推开其中一间木门,就看到一个广额圆脸,一绺头发从头上束下,透着一股斯文骚气的人在床上低声哀嚎。
那床头上还贴着一张森系美女海报,是一个郭姓明星,海报上她长发飘逸,五官精致,穿着棉麻长裙站在丛林深处,嫣然一笑,目视前方,不经意间还露出一双纤细的长腿将慵懒迷人的魅力彰显无疑。
用离客骚人王止的话说,她有着小鹿般纯净的眼神,无视世间诸多纷扰,只愿安静的待在自己小世界里活出自我的风格。
“哎……哟……哟”
从王止打电话到现在,其实楚战赶过来仅用了不到二十分钟,连周望峰的彩票都还没有来得及去买。
此时他见王止惨叫得甚是欢实,按照这厮的尿性,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于是便幸灾乐祸地道:“袜子,你这是被人给花了?”
王止听到人声,张开眯着的双眼,在床上仰头一看,便皱着眉头,自然地使唤道:“雏蛋,你可算是来了,你叔被一只千年蜈蚣给咬破了头,疼痛难耐,凡药难医啊,快给我去找一下蜈蚣的天敌。”
千年蜈蚣?这宝丰镇还能有从宋朝活到现在的蜈蚣?
哄谁呢,王止这损出,要真是千年岁的蜈蚣,楚战怕是得狠心祭出能避凡世百毒的神仙真药生香玉荷了。等等,这厮要蜈蚣的天敌,蜈蚣的天敌不就是……不就是鸡~儿?!
卧槽,楚战诡异地看了一眼王止,道:“袜子,你变了。临事方显天性,要死才知本真,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王止不爱听了,回骂道:“去你大爷的,雏蛋,你叔还是你叔,只不过被这蜈蚣一咬,全身僵硬,瞳孔放大,眼前是一片漆黑,刚才连灵魂也离开身体,俯瞰自己的尸体的时候,我就想起了很多后悔的事情,有了不少大胆的想法。”
楚战越听越不对劲,这特么宝丰镇还真是人杰地灵,蜈蚣还有家庭教师里包恩的死气弹的功效?蒙谁呢。
楚战严肃地劝诫道:“袜子啊,怪不得我看你最近性情大变,易燥易怒,记忆力下降,又是学肥猫舔屁股又是内分泌失调的,连运气都变差了,胆量也小了,被蜈蚣一咬就咋呼成这般德性,我看你这根本不赖蜈蚣,就是因为你单机运行了二十多年,纵欲伤身,变成了右手党啊。”
楚战继续语重心长地道:“袜子,你这样不行啊,从今天开始你要阳光生活,清新人生,正式展开你和心魔之间的真正较量,彻底戒除右手,我推荐你加入戒色吧,专治各种不服,专破像你现在这样的自负自卑,懦弱无胆量……”
楚战苦口婆心地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