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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的一拍胸脯说:“只要能保命,那两个蛋蛋有个屁用啊,割就割呗。”

    陆进毅笑问:“你们知道那两个蛋蛋作什么用的不?”

    小的说:“做种的。”

    大的说:“命都保不住,还管屁的种。”

    南门乔生说:“你们愿意,那咱们就说定了。大蛋你就叫张大旦,不是蛋蛋的那个蛋,而是元旦的那个旦,二球你就叫李二俅,不是王旁球,而是立人球。”

    陆进毅没弄明白南门乔生收这两个小叫化子做太监干什么?听了南门乔生的解释,才知道他的高明。

    夫人陈茜卿也一样,听明白南门乔生收两个小鬼的用意,这才叫仆人将两个小鬼安顿在家。

    南门乔生就自己的计划商量张忠君,张忠君笑过之后说:“南门先生你还真有几个点子。王安大人原来就是皇上的伴读,给朱常洛找伴读我也想到,只是没有合适的小太监,你收这两个小子,我可以当他们的师父。”

    南门乔生一听张忠君如此支持,立即道谢。

    张忠君笑道:“南门兄,我们俩现在就是一根藤上结的两个苦瓜,还分什么彼此?洛公子学习上路,是我们的福气,他学习不上路,活该我们倒霉。我们只能尽人力而听天命。”

    南门乔生见过了张忠君这一关,这才带张大旦和李二俅到宫里行割礼。结果到手术室一联系,因为申请当太监的少年太多,手术已经排到一年之后了。

    南门乔生将情况返回给张忠君,张忠君说:“行个割礼何必到宫里?街上随便找个剃头匠都会做手术。”

    南门乔生笑道:“我只看到过剃头匠阉猪,一脚踏住猪身,一手捏着猪的蛋蛋,一刀划开,抠出蛋蛋,以刀断筋,一不用消毒,二不用缝合。过几天,血笳一掉就好了。”

    张忠君笑道:“俗话说,没吃猪肉看到过猪走路。人畜一般,一个道理。不过人比猪金贵一点,清水消个毒,阉割后用锅灰止下血就行了。”

    南门乔生回来把任务交给陆护院。

    陆进毅领受任务之后找到巷子里的剃头匠毛祖柏。

    听陆护院问他会不会做小孩的阉割手术,毛剃头匠一笑说:“阉割手术,怎么不会?我一年不知要做多少个。我这里一口价,做净身术的手工钱是一两银子一个,阉猪是二十文一头猪。你以为十文钱一个的头,我剃几个头能养活一家老小吗?”

    陆进毅又问:“净身手术有多大风险?”

    毛剃头匠淡然说:“我阉猪基本上没出个问题,人当然比猪金贵,风险是有,关键伤不得风,怕感染。死生有命,这事难以给你下个保证。即使宫里的净身手术,要死人还是死人。你立个字据,我才敢做手术。免得出了问题你找我的麻烦。”

    陆进毅问了一会情况,付了二两银子,买了两个冰糖葫芦,这才将毛剃头匠接到家来,立了字据,开始手术。

    张大旦和李二俅一个得了一个冰糖葫芦正在狼吞虎咽地啃,听陆护院要做个小手术,笑嘻嘻地争着要先做。

    陆进毅按照毛剃头匠的要求临时腾空的两间厢房,熏上艾蒿,作些消毒之类的准备工作。约半个时辰,毛剃头匠叫陆护院扇去房间里的刚刚熏过的艾蒿味,关紧门窗,端上两盆清水。

    张大旦先做手术室。张大旦一进门,毛剃头匠就用黑布条蒙住他的眼睛,脱了他的裤子,用清水反复给他消毒。然后将他绑到床上,捆住手脚,开始捏着他的蛋蛋,摸到精索,反复揉捏,直到麻木,不知痛疼。这时从口里取下剃刀来,一刀下来,割破蛋蛋,斩断精索,取出蛋蛋,一手捏着止血,一手就刀口上附上一团锅灰。一个手术就完成了。也许是因为毛剃头匠揉捏到位,张大旦并没有怎么叫唤。

    做完第一个手术,毛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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