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取口供”,三人因为被银子蒙住了眼,所以也没有深想这个公公哪有这么大的胆量不怕吃黑?又为什么能叫出海怪的名字?特别是种马注意到巷子里停了一辆镖车,只以为是公公雇车而来,根本没想太多。
种马推门进来,眼光首先是被桌上那包银子吸引住了,那可是亮瞎人眼的一包银子啊,根本没把靠墙坐在桌边灯前一脸笑相的魏忠放在眼里。
魏忠扫一眼种马、幺鸡和绿毛龟三人,心里一喜,这四个混混果然是丰都府的邻居那四个鬼。因想,过去你们缠着我讲办案故事,我是文收你们,今天我要以武收你们,叫你们服服帖帖为我所用。魏忠打定主意,决定好好戏耍四小鬼一番。
种马伸手去抓银子,魏忠立即站了一起来笑说:“你是种马是吧?银子我带来了,那你的口供呢?”
种马一笑,从怀里掏出口供:“你们公公还挺讲江湖信用的啊?”
魏忠扫了一眼,将口供收在怀里。
种马打开包裹,掏出两绽银子咬了咬,正要将所有银子倒了桌上,魏忠突然出手,点了他的气海穴与颈前穴,但见种马瘫软在地,口中像煮粥似的叫,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海怪和幺鸡、绿毛龟都挤在一起全神贯注看银子,所以使得魏忠制服了种马之后很从容地点了这三个混混的瘫穴和哑穴。
一时之间,种马四人你瞪我,我瞪你,虽然身子不能动弹,口不能言语,但眼睛看得到,四人眼睁睁看着魏忠自己把包裹翻倒在桌上,捡了上面的银子重新包好,留下一堆石子,然后一声呼哨,进来一个两眼直冒凶光的大汉,将他们一个个扔进那辆镖车。种马气得鼻子流血,想踹躺在旁边的海怪,伸了几下腿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脚已经不听使唤。公公之中何时出了这么一个武林高人?这个高人他想干什么?莫不是早已为我们挖了一个大坑,这下子要拉我们去埋了吧?
魏忠吹了灯,拉上门,上了车前座,铁佛三问到哪?魏忠说到轩园居。
到了轩园居,铁佛三把四个混混扔进了院子里,魏忠这才笑说:“这四个混混平日里靠帮人看场子收保护费为生,如今我把他收来,交给你管。下一步,我当了菜头,正需要人跑腿。你去照个面吧?你如果收拾服贴了他们,立马带他们去给魏朝哥几个赔礼道歉。”
铁佛三一听,很高兴,差点手舞足蹈:“主公,你真的是太体恤下情了。我八辈子没当官管过人,这一下就管四个人,谢谢你啊。但你点了他们瘫穴和哑穴,你不解穴,我怎么招呼他们啊?我如此收拾他们,也是胜之不武啊。”
魏忠一笑,来到院中,将四个鬼一个个提起来,啪啪两下一一替他们解开穴道,然后把舞台交给铁佛三,让他来唱戏。
看到种马四人捏的捏脖子,揉的揉胸前,开始活动筋骨,贼眼滴溜溜地四处张望,铁佛三眨巴了几下眼睛,心里一惊:这四个混混怎么是丰都府时的邻居四小鬼?他差点叫出声来。但转而一想,主公肯定早已认出他们来,主公不露声色,一定有他的道理。
铁佛三想到这一层,装作不认识地对四小鬼笑道:“怎么你们四个这么不经打?还没恢复过来呀?你们逛什么逛?想记住地方来寻仇还是怎么的?我告诉你,爷爷大名尚逞强,江湖人称铁佛三。我也不知道人家为什么叫我铁佛三,其实我的看家本事是铁头功。刚才这位是轩园居的主人魏爷,就是我的主公。你们的胆儿也太肥了,竟敢敲诈到魏爷的兄弟头上来?刚才魏爷手下留情,没有揍你们,这种事只有我来干。你们四个活动一下筋骨,一齐上,打得过我,你们要走我就放你们走,打不过,你们都得留下让我扁个尽兴。”
种马也是有点小聪明的人,一看魏爷功夫这么高深,这个铁佛三的功夫肯定也不同凡响,情知即使四个人联手,也可能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