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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秀才点了点头说:“女儿,你也二十四了,同龄的女子都出嫁生几个孩子了,今天王媒婆来说媒你又把人家骂走了?”

    毛腊柳很得瑟地说:“是呀,老爸。那个王瘪嘴一张逼嘴把稻草吹得跟金条样儿的,到处骗人,哄几个鞋底钱。我才不要她作媒呢?”

    三秀才说:“女儿,我就你这么一个独生女儿,不是爸嫌你在家吃白饭,但别人再怎么笑你爸道学迂腐,但爸还是知道,女大不中留,你现在都二十四,成剩女了,叫圣斗士。早点解决婚姻大事你妈和我也少操一分心啊。”

    毛腊柳一笑:“爸,实话告诉你,我还在等对的人,我保证三十岁以前将自己嫁出去。”

    “三十岁?我的个姑奶奶呀,三十岁都是快当奶奶的年纪了!”柳氏偷听了父女俩的谈话,冲出来一跺脚,“你的对的人在哪里,告诉老妈,老妈把他拧来叫他娶你!”

    毛腊柳故作羞怯地一笑,跑了。

    柳氏对三秀才说:“这丫头,都是你给惯的,她是怕嫁,她已经习惯了啃老,当公主,有吃有喝,啥也不操心,多好啊!”

    三秀才冒出一句:“什么对的人?她在等李忠,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第二天李忠在石堆上一觉午觉睡醒,心想,我得去沧州闯闯世界,凑些银子。好歹和蒋馆长道个别,然后走人。不感谢他别的什么,感谢他给我这样一个宽松自在的环境,像这样自由简单快乐的生活,今后怕是难觅了。

    李忠想到这里,伸了几个懒腰,起来正要和蒋馆长道别走人,却见蒋名钦来了。李忠一见蒋名钦今天气势汹汹,知道肯定是为打死黑牯牛的事,因估计他不会相信,所以决定逗他玩儿,也忽悠忽悠他。

    原来前一阵子,不断有农户到武馆告状,说是有人用石子打死了鸭,蒋馆长听了只当是个笑话:“老乡,你别抬举我,我的徒弟我知道,他们谁有那飞蝗点穴的神功?便是我,也没有那样的本事,运河那么宽,鸭鹅看到人早躲到河中间去了,怎么可能石子能击中,而且还能有杀伤力?”

    农户听蒋馆长说得有理,也就作罢。

    但今天有叫刘学贵的农户来告状说有一头黑牯牛被石子打死了,蒋馆长一惊。

    蒋馆长一看这刘学贵长得一脸憨厚,不像是个奸诈之人,亲自去看了现场,果见一头黑牯牛死在河边上,尸体都开始发涨了,四周都没有外伤,牙口屁股头都没异常,只是头顶上嵌了鸡蛋大小的一粒石子,刚好与皮肉齐平。

    蒋馆长看罢,心中骇然,心想就是十来个壮汉将这黑牯牛按在地上,以我蒋某人的武功,我用掌力也无法将这粒石子拍进牛骨。若是换作用锤子来锤,边缘不可能有这么自然,力度也难以把握得这么好。这就奇了怪了?难道是那个显露过轻功偷喝了自己五斤酒的武林高手干的?那这个武林高手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来踢馆的吗?踢馆也得要现身呀?为什么不来找我挑战,而是要目标对准我的酒和老乡的牛呢?是逗我玩儿,戏耍于我吗?

    蒋馆长查看现场时,刘学贵在一边絮絮叨叨说:“这里没有别的武馆,独此你们一家。你们的学徒山下河边的,到处都有练功的。有人看见过你们中间有人练习过用石子打鸭打牛,前不久就有鸭子被打死了。蒋馆长,这事你想赖也赖不了,你要赖,咱们就去见官。”

    蒋馆长无言以对,不想推卸责任,他知道农户养一头黑牯牛也不容易,他不想惊动官府,所以立即赔了刘学贵二两银子。

    送走刘学贵,蒋馆长立即把徒弟召集在一起询问此事问谁干的?

    徒弟们面面相觑,谁都答不上来。

    李子牙提示说:“师傅,是不是那个偷喝了你五斤酒的武林高手干的?”

    蒋馆长问:“那他这么干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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