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刚刚升起,一抹温暖的光辉洒在方文的脸上,让昨晚饱受寒冷折磨的方文一阵的舒爽。
这该死的天气,实在是太讨厌了,晚上冷的要死,白天热的要死,嗯,不过今天的白天是热不起来了,因为天上开始飘起了蒙蒙的秋雨。
被虬髯客提着上了马背,感受着腹部那已经被磨的快要溃烂的皮肤,方文痛不欲生的抬头看着虬髯客:“我们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到长安啊?”
“哈哈,谁知道呢,说不得明天就到了,或许明年咱们都到不了。”虬髯客随口应付着。
方文却并不觉得虬髯客是在随口应付自己,前世本就是在西安上的学,对于这一片子的环境又怎么会陌生,即便是经过了上千年的变化,经过了高速发展的工业时期,两者之间,还是会有那么一些相似的地方的,更不要说虬髯客已经带着自己在这同一片区域连续走了好几次了,方文甚至都能看得到自己用石头在路边摆的那个记好依旧在那里完整无样。
那个时候的方文就知道,其实自己已经到长安了,或者说自己当初来到这片地方的那个位置,根本就离长安不是太远。
虬髯客一向看人都很准,方文是很清楚这一点的,否则的话,当初看到李世民第一眼的时候,也不会那么果断的放弃争霸天下的想法了。
方文觉得,虬髯客之所以不愿意带自己去长安是因为他还没有看懂自己,这让方文很是苦恼,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做一个世外高人的关门弟子了,可是为什么虬髯客这个老油条就是不相信呢。
看着稳健的骑在马背上的虬髯客,方文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就知道是这样子的,如果真的那么轻易就给醉了的话,他也就不配是虬髯客了。
在方文将虬髯客胸口露出一角的瑞士军刀从新塞进他的怀里的时候,方文就知道,对方根本就没有醉的不省人事。
有时候,方文不得不感慨一句古人的精神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就比如说这个虬髯客,昨天晚上那么瞪了自己一晚上,今早起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从他的身上看不到一丝的疲乏,这让方文很是不可思议。
内心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方文不停的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试图忘记身上因为不断颠簸而产生的疼痛,突然,看着不断向身后飞去的景象,方文有些惊异的看着虬髯客:“怎么?决定带我去长安了?”
“是啊,去长安。”对于方文突如其来的试探,虬髯客没有感到丝毫的惊讶,而是有些闷闷的回应道:“你这个小崽子总是贼心不死,一天到晚的老是在不停的想着怎么弄死我,劳资我害怕自己什么时候一个大意真的被你一个小崽子给弄死了,那可就太丢人了,所以啊,我决定把你丢到长安,让你去祸害长安的那群勋贵。”
似是想到了方文进入长安后的场景,虬髯客有些兴奋了起来。
看着明显有些兴奋的虬髯客,方文很是不爽:“你凭什么总认为我是一个祸害?”
“哈,我说你是祸害你就是祸害,就算你不是祸害你也必须是祸害。”轻拍了一下方文的屁股,虬髯客很是任性的大笑了起来。
在朦胧的秋雨下,方文突然间发现,此时的虬髯客竟然有着那么一丝的潇洒,肆意。
“小子,等去了长安,你把你那个制盐的法子给李靖怎么样?”
有些惊异的看了虬髯客一眼,方文发现,刚才对方在给自己说话的时候,竟然带着那么一丝恳求。
方文笑了,很是得意的笑了起来:“怎么?还是忘不了你的那个千娇百媚的红拂女么?要我说啊,咱们男子汉大丈夫,生于这世间顶天立地看上了哪个女的就直接给抢回来得了,像你这么婆婆妈妈的驳丢人了。”
“你懂什么,我那叫成全。”
“把你最爱的女人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