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判望着手中的书,“这李大公子,真的深不可测,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七判官默默地将书收了起来,向回走去,他如实把一切告诉了马面。马面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马面望着七判官离去的背影,默默地道,“这李辉真是自以为是,你以为仅凭这些东西,就能让我同意么?”
“不过,还真是吸引人啊。水家的人,我一直想亲手了解他们的性命。奈何伏殿劝我以和为贵,奈何他是青云观骨干。如今得此良机,我为什么不同意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
青云山山顶处,韩观主望着一望无边的山水与天,静静地一动不动。忽然,他对着远处的空气道,“怎么样?马面见到令牌可说了什么?”
“禀观主,马大人表示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就好。当年没有白帮他一把。你,下去吧。”
韩观主顺着蜿蜒的山路走到一个密闭的大门前,走了进去。三转两转,转入一间密闭的屋子前,他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显得有些颓废落魄,然后推开门,“寒天,别来无恙。”
“观主,有什么事么?”水寒天躺在床上,懒洋洋得面无表情的回道。
“死期将至,你竟还如此冷静。马面来临江的消息,你不会不知道吧。不管是我,还是秉文,都会把你交出去。”
“呵呵。你们的心,我早就看透了。不过是一群为了利益的小人。”
“你说的对,我们是小人。可那又如何?说说吧,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呵呵。用不了多久,韩汝生,你也会死。看你这个落魄样,昔日的威风你还能撑几日?”
“是么?秉文和山长老他们的心思我知道。想要借助如日中天的阎王殿,干掉我这个观主。可是他们不会成功,因为青云观是我的地盘,我做主。他们若是反叛不过是枉死观中。”
水长老道,“别故作文章,一副轻松的模样,也掩盖不了你背后的狼狈。”
“哦。是么?我很狼狈?寒天,你这是说倒是像你如今的模样。我改变主意了,送你先去见阎王。”
水寒天哈哈大笑,“害怕了,不敢听我说下了么?”
“是啊。我怕。我怕青云观毁在我的手上,而我却不能做些什么。我怕青云观自此一蹶不振,便再无青云观。唉。”
韩观主莫名其妙的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水寒天,“什么状况?韩汝生这是卖的什么关子。”
这时,地板之下有动静响起,眨眼间,一个略显突兀的洞显现出来。“寒天,快下来,快走。”
水寒天道,“不必了,老山,老钱。”
“今天你不走也得走。”山长老阴狠的道。
“呵呵。都想要我的命。十数年前,我父亲还在的时候,伏殿下还是阎王殿殿主之时,你们敢做些什么?”
“那时是那时,如今是如今。主动跟我们走,让你安稳几天,否则就要痛苦而死。”
“哦。是么?就凭你们,能够对付得了我么?”水寒天望着二人轻蔑一笑。
山长老和钱长老对视一眼,莫非他恢复了实力。
“汝生,你不要出手,这两个废物就交给我吧。”水寒天对着门外道。
“哦?”
山长老和钱长老一听,真的是韩汝生的声音,立刻遁入洞里逃命而去。
洞口的另一端,韩秉文望着逃窜而出是二人说道,“怎么回事?”
“水寒天一直是韩汝生的人。我们逃的再晚一点,肯定会被杀。”
“闭嘴。寒天和汝生的关系,我还不清楚么?他们怎么可能是一伙。你看见韩汝生本人了么?”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