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房客小三来要房
纪柯是个自由撰稿人,在花钱如流水的都市,稿费有捉襟见肘的时候,好在他去世过早的父母在豪华地段给他留下了一处房产。他把房子租出去,自己则到郊区找了处平房住下来,说是求个写东西的清静地,实际上也就是为了挣房屋出租的差价。
可好景不长,房客吴登平住了刚一年就打来电话,说不再租了。纪柯只得跑回去办交接手续,见没损坏东西,他把押金退给了吴登平。吴登平把两套钥匙给了纪柯。
和吴登平一起住的还有个女人,纪柯虽没见过,但他心里明白,女人准是吴登平包养的小三,因为一看吴登平开的车,就不像买不起房子的主,租房只是暂且金屋藏娇罢了。
送走吴登平,纪柯跑进浴室,躺在浴盆里闭目想着今天要写的东西。是关门声惊动了他,他明明记得,进浴室时,已把房门锁上了。
纪柯顺手拿过浴巾围在腰间,出了浴室。迎面看到女孩时,他不自觉地抓住了腰间的浴巾,以防浴巾脱落,走了光。
女孩先是露出一丝惊诧,随后冷冷问,“你是谁?”纪柯反问道:“这应该是我问你的?”“不错呀,在我的房间,穿成这样,却反问我!”女孩不甘示弱。看着女孩的样子,倒是纪柯有些底气不足了,“我的房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他给我买的房子,又不是给你买的。”女孩双臂抱在胸前,歪着头说。纪柯感到莫名其妙,“他是谁?”“吴登平,怎么啦?”
吴登平?纪柯有点懵。他又打量了一下面前一脸霸气的漂亮女孩,突然明白了,女孩就是吴登平包养的小三,吴登平骗了她,把租来的房子说成是给她买的。怪不得,吴登平走得那么急,原来是把玩腻的小三扔到这里了。
纪柯解释了半天,女孩就是不相信,愣是说房子是她的,不管吴登平是不是要她,她都必须拥有这处房产。
纪柯只得给吴登平打电话,让吴登平把女孩领走,可吴登平的手机已关机了。
最后,纪柯只能拿出房产证来作证。女孩哭诉着,说纪柯帮着吴登平来骗她,她不能把用青春换来的房子就这样轻易让出去,纪柯必须找到吴登平,让吴登平给她一个交代,她才能离开。
纪柯傻了眼,吴登平躲走了,他怎么能找得到?纪柯觉得女孩可怜,没别的办法,他只能默认了,找到吴登平后,再让女孩离开。
二把房租还给我
卧室不止一个,但浴室只有一个,女孩倒是老大地不客气,浴室必须她用完后,纪柯才能进去。在纪柯看来,他倒像寄人篱下的。看在女孩可怜的份上,他没计较。
可当女孩提出过分要求时,纪柯急了。女孩说,房子是她的,所以吴登平给纪柯的房租应该是她的。
纪柯说,“你太不讲道理了,房子明明是我的,我是可怜你才让你暂时住下的,你要得寸进尺,我就只能报警了。”
“你们都是骗子!”女孩哭喊着开门跑出去了。见女孩跑了,纪柯反而不安起来,他明白女孩被骗后的心情,他的话又说得重了些,要是女孩想不开出点事,自己岂不是成了间接杀人犯?纪柯晚饭都没做,对着电视发呆。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响起,纪柯打开房门,看见女孩站在门前,“我没处去。”女孩说着,不容纪柯说话,就走了进来。纪柯如释重负,没再说什么,去做饭了。以前,女孩从没和纪柯在一起吃过饭,这次,女孩毫不客气,端起饭就吃。纪柯看着她不顾一切的吃相,觉得好笑,心想,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孩。
饭后,纪柯把一叠钱放到女孩面前说:“你的房租!”女孩瞪着眼看了纪柯一会儿,把钱装进手包,就像债主拿回自己的钱一样理直气壮。
一年的房租就这样没了,唯一的回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