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还有绳子,二人将四个大箱子拉倒一边,中间的地面上赫然露出一个石孔,刘勇掏出金冠,合在一起一按,金冠下面弹出四根小金柱,金柱上还有很多凹凸不平的起伏,将金冠放到石孔里,摸了摸对准了位置用力一扭,以前放楠木箱子的一块一米见方的大石砖先是往下一沉,接着向一边滑去,露出里面向下的石阶。
三人拾级而下来到地下二层,先将手中的火把将四周的油灯点燃了,三口巨大的棺材出现在大厅中间的地面上,这个地方刘勇、吴震葬吴霆时都来过,对空旷的大厅孤零零的三口棺材并没有特别的惊讶,倒是元春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见到这个诡异的场景站在那里不禁目瞪口呆。三具棺材中间一具是铜制的,固定在地上,两边的棺材都是楠木做的,刘勇先到吴霆的棺椁前磕了一个头,元春见了,赶紧也跪下磕头。磕完头后刘勇和吴震两人将铜棺的盖子移到一边,实际上这是刘勇第一次见到铜棺里面的情形,上次葬吴霆时,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也不好意思看,安置好吴霆的棺椁送葬的人就全部退出去了。
铜棺长约两米,宽、高都接近一米,里面铺着一张用羊毛编制的毯子,毯子上面放着一个小铜箱子,小铜箱子没上锁,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一张羊皮纸。
刘勇仔细看了一下羊皮纸,上面画着山水图案,“老爷子怎么看?”,这张羊皮纸已经被不少人研究过了,估计吴震也知道一些,“教主,我听霆儿生前说过,这藏宝图上面画着的是夔州附近的形状,你看,这是夔门,这是夔州府,这是长江,长江从夔门开始变窄”,刘勇仔细一看恍然大悟,这夔门他后世去过,就在白帝城旁边,关键是后世有一张人民币上有这个图案,人人都很熟悉。“我岳父以前还说过什么?”,刘勇说着不禁看了看吴霆的棺椁,心里还默默念叨着“岳父大人请不要怪我打扰你们的清静,我这也没办法,不都是为了我教中兴嘛”,“也没说啥,霆儿生前还去夔州转了几个月也没什么收获”,吴震倒是百无禁忌,浑厚的声音激荡在大厅周围。
刘勇在铜棺前面盘腿坐下来,仔细思考着这铜棺的意义,费这么大的精力就为了放这小箱子?虽然藏宝图重要,也不止如此啊,不对,这里面应该还有什么机关,想着“呼”地站起来,示意吴震搬动这铜棺,“教主,别费力气了,前人都试过,这铜棺好像固定在这石头上,怎么也搬不动”,刘勇不信,和吴震两个向左、向右、往上提、向下压均纹丝不动,三个人又将大厅里地面、石壁每一寸地方都摸遍了,还是一无所获,“教主,实在不行就到夔州去试试吧,我看没有这宝藏,我吴王遗部五百年搜集的银钱也够用了,十万两黄金,折合白银百万两,养五万大军也没问题,要不就算了”
刘勇想了想了也只有如此了,便将藏宝图拿了放在怀里,盖上铜盖,又向吴霆拜了拜,与吴震、元春二人返回山洞。回来后与吴震练了一会儿长枪、弓箭,又去大营和士兵们一起训练了一会儿,晚上又去山顶给老太太请安,顺便吃了晚饭,饭后老太太拉着他说了一会话,走的时候老太太说:“勇儿,你婚后还是搬上来住吧,我这一屋子女人,家里头没个男人,孤零零地住在这山上实在有些害怕,霆儿和他父亲倒好,躺在棺材里快活,把寡母、寡妻和孤女留在山上受罪”,刘勇一听突然有些呆住了,他倒不是为了老太太说的这些话,而是听到了一个字,“躺”在棺材里,对呀,棺材都是用来躺的,一个小箱子至于费那么大的劲儿专门铸造了一个大铜棺来装它,此事必有蹊跷!
老太太见他呆着不说话,以为他不愿意,忙说:“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平日里多上来看看我们也就是了”,刘勇这时才缓过神来,拉着老太太的手说:“奶奶,要不你们搬到村里去吧,人多也热闹一些”,“不行,教规有规定,教主家属必须住在山上不得离开一步,再说我们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