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儿至少手里有一些兵权”,“霆儿?”,刘勇不禁有些疑惑,按说这吴震对本教忠心耿耿,虽然吴霆比他小许多,但作为一教之尊,他也不应该这么称呼他呀,吴震看了看刘勇,猛地向他磕了三个头,嘴里还说:“吴震败坏教规,请尊主责罚”,“是不是吴霆的事?”,刘勇心想肯定不是王自庸的事,“尊主洞若观火,我义兄娶妻多年不曾生育,娶了四房小妾也无甚动静,有一日,义兄外出,留我在家护卫,晚上我一个人在屋里洗澡,不想义兄的夫人闯了进来,我…我当时年轻气盛,一时没有把持得住,……,半年后嫂嫂坏了孩儿,而其他各房仍无动静,我就知道了”,“吴霆是你的儿子!”,这下刘勇明白了,估计这吴震年轻时高大强壮,面相也不错,那方面也相当厉害,不然怎么会有两个女人贴了上来,这吴霆、王自庸都是他的儿子,看着自己的大儿子碌碌无为,便起了扶持自己小儿子的心思,又不想在山上动手——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便想在城里偷偷动手,助王自庸夺了那一半金冠,凭着王自庸在军营里的实力,可不比吴霆蜗居山上迟迟不能发动强多了,“那金声恒又是怎么回事?”,“唉,我也没想到庸儿竟如此糊涂,竟将那大宝献给了金声恒”。
刘勇看着跪在面前的超级“种马”,不知道说什么好,算起来他也是媛儿的爷爷,想到这里忙把他扶起来,“你是看我武艺高强,又手握重兵,又是媛儿的准夫君才向我投诚的吧”,想到吴家忙了几百年,最后所谓的“大业”竟然落到外人手里不禁一阵唏嘘,“尊主说的不错,你在山上练武的时候我就在暗中观察,杀龙伏虎我也能做到,但徒手杀虎你是这首阳山近五百年的第一个,霆儿的武艺是我教的,但他在你手下走不了一个回合,尊主又精通练兵,我暗中观察过,州团练的营头比左良玉的精锐营头还强,尊主手握重兵,一身武功又惊世骇俗,正是兴起大业的最佳人选啊”,“那王自庸……”,“庸儿为人倒还通透,可惜沉湎于酒色,如今金声恒也死了,他失去了最大的靠山,已经是百无一用的书生一个,岂能承担起大业”,“那十年前的事?”,“唉,十年前,眼见我教四分五裂,我便与霆儿商量,由我假装死去,潜下来暗中观察教里那些与本教不是一条心的各色人等”,见刘勇点点头,忽然从靴子里掏出一柄短刀横在脖子上说:“尊主惊才绝艳,我教复兴大业在望,我吴震触犯本教教规多条,以前看着本教渐渐衰落,还不想早死,以致苟延残喘至今,现在我可以放心去了”,刘勇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使用擒拿格斗里的招数将短刀夺下来扔到地上,“何必呢,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今后我的重心都在军营里,教里、媛儿还要靠你护卫呢,过几天我向教里当众宣布此事,都是为了本教发扬光大,又是岳父的安排,我想别人也会体谅你,今后你就正大光明地活着吧”,吴震听了又想磕头,刘勇赶紧对他说:“按辈分我也要称你一声‘爷爷,今后可不许这样了’,走,我们一起去见媛儿”。
出了山洞刘勇正准备朝大石碑走去,吴震拉住他说:“尊主…”,“以后你就叫我勇儿或教主吧,我年纪轻轻叫‘尊主’听起来有些别扭”,刘勇纠正道,“是,教主,去媛儿那里,另有秘道,请跟我来”,二人沿着石阶而上,到了山顶亭子,吴震俯下身来将亭子下面一个龙头雕饰转了几圈,只见亭子下面的石板轰然打开,一行石阶赫然出现在眼前,二人沿着石阶而下,走到半途只听上面的石板又轰然关上了。路上刘勇问吴震:“山洞内腹如此之多的机关,当时修建时花了不少功夫吧”,“禀教主,我听上上代尊主说过,当时吴王遗部搬迁过来时,除了那块大石碑,一切都是现成的,当时还有其他人守卫在这里,吴王遗部将他们赶跑了,占了这个地方”,说着二人来到一个大石壁前,吴震又启动了这块大石壁的机关,“这机关繁复,每个有三种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