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个虚位,国王陛下手下的一票护卫,居然想来上层会议这个地方一展拳脚。”
“还记得两年以前你那愚蠢的行为吗?你爱上了一个韦布里奇家族的女孩,据我所知,那个女孩好像叫奥莉亚韦布里奇对吗?那个时候她好像还没有成年,你就抱着一大束玫瑰跑到伦斯威尔的城堡下求婚,结果碰了一鼻子的灰。真是搞笑,你以为你当上了一个使者的位置就有资本娶上豪门的大小姐吗?你以为你手上的权力可以改变你的血统?”
“没有贵族的血统你什么都不是,你知道你为什么只当了一位使者而不是什么其他的更适合你的职位吗?因为使者这个职位不能世袭,也就是说,你只是为陛下打工,你只是一个零件,陛下都不认可你的姓氏c你的血统等你一死,你昔日树的敌人就会把你的后代全部杀光。”
艾菲尔听得很认真,一点都没有反驳,一点都没有插话。因为庞莱说的没有错误。
艾菲尔他一点都没有错,只是他投错了胎,他没有什么值得人尊重的东西,他不像一些人生来就拥有光环c生来就拥有特权,就连自己有着真正的能力都只能怀才不遇c备受偏见。
他就像是在战场努力生存的炮灰,贵族子弟们们生来就可以当军官,因为他们接受过所谓的“正规的军事教育”,而那些平民只能成为庞大线列阵队里渺小的一员,前方机枪在怒吼,他们要不怕死地前进;大炮在头上轰鸣,他们还要站在原地保持列队不乱。而艾菲尔不过是千万炮灰中的一位精兵,绝大部分时候,他也不过是在退役或者战死的时候才能得到一个好听一点的军衔。
人生来就不一样,有一些人一开始就站在终点线附近,而更多的人则站在离终点线很远的起跑线上,那些受神眷顾的人只要挪一挪腿就比其他花上半辈子艰辛的人还要成功。
大家都默不作声,想瞧瞧这位特使的反应。特使没有说话。看到这里,庞莱念想着这位深不可测的先生似乎已经开始服软了。
“艾菲尔先生,我们都清楚你的苦衷,但是贵族们都不是什么见同僚不救的败类,我们对一切愿意和我们合作的人保持友善,只要我们能互补长短,一定可以打败我们的敌人。像阁下那样有实才的人真是不多见,阁下正的是我们需要的人啊。”
“不如这样吧,阁下既然想追求自己喜爱的女孩,我们贵族做出一点让步也不是不可能的,阁下完全可以在各大家族中选出自己喜欢的对象。那个叫奥莉亚的女孩吗?给你完全没有问题!如果你喜欢,我们现在就可以把她叫到王都来。”
“而你只需要对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了,这可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如果你还不满足的话,我们不介意再给你一块封地和一座城堡,让你成为真正的贵族。”
这个条件已经很丰厚了,如果说美人只是一个鸡肋货,那么贵族的头衔绝对是一快刚出炉的面包,那个人不是对贵族的位置朝思暮想;那个人不是想着贵族想到魂牵梦萦。
可是,艾菲尔仍然无动于衷,他只是喝着茶叶。而那隐藏在大礼帽下的脸,则永远高深莫测。
这个时候,韦布里奇家的贵族就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急切地说:“这可不行,宰相大人,我们的奥莉亚小姐已经和贵家有订婚了,现在又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庞莱斜了他一眼嘴,把那位贵族给震慑下去。
现在对于贵族来说可是重要时刻,万一眼前这位特使大人被庞莱成功贿赂,那么对所有贵族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所以,此时的贵族们愿意为庞莱的决定做出一点牺牲,但是同时他们又在担心接下来牺牲的会不会是自己。
“韦布里奇先生,那位叫奥莉亚的女孩嫁到了谁家的门下?”庞莱问道。
“是萨尔默克城主克姆家,订婚对象是一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