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姐,我怎么看不出这地方有人?”瘦子看了许久之后,不懂鹰姐她为什么会这么一说,可他自己连续看了很久,又在附近搜索了一阵子,什么都没发现,会不会是鹰姐多心了?
“你懂什么?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嗅到了第三者的气息,很陌生的一股气息,肯定有人躲在附近偷偷看着我们,你再给我仔细搜查清楚,一个角落也不能放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明白吗?”看着鹰姐阴冷的眼神,而她的目光中带著复杂的情绪,更何况瘦子本身就惧怕鹰姐身所发出的戾气,自然而然也就照着她的话仔仔细细地搜查一遍附近的灌木丛林。
“这里哪有什么人?估计是什么山猫跑过,真是多此一举。”瘦子小声地嘀咕着,蹲下捡起地的棍子,朝着四周的灌木丛胡乱地用力地拍打几下,他故意讨好鹰姐,加大力度,又重复地对准前边的矮树丛胡乱的挥舞几下。空气中有一股窒人的闷热,我们又憋着气息,不敢有所动静。幸好来之前贴了一道隐身符,若不然现在早被人发现了。那瘦子挥舞着棍子,掀起了一层厚厚的尘土飞扬,加四周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若隐若现间,竟分不清是黄土的飞扬还是薄雾的笼罩。
正心惊胆战间,那个鹰姐开口说道:“行了,照你这么打下去,周边的野兽都被你引来的。”老大都开声了,瘦子当然停下了动作,他灰溜溜地跑到鹰姐的旁边,一脸讨好的口吻道:“那个鹰姐,你能不能高抬贵手解了我身的毒术?我真的不敢了,以后我的小命就由鹰姐掌控,你让我往西,我绝不会往东,鹰姐,你大人有大量,就救救我吧!”
“老实说,你身的毒术我是没法解开的,我也不想趟这摊浑水,你啊,想做什么的,就赶紧去做吧,好吃好喝,反正你日子也不多了,还有,这些钱你就拿着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你,以后别说认识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呐,哪知道你惹了哪些高人,人家竟然对你下了这种毒术,你也别指望能活得舒坦了。”
瘦子急了,一听鹰姐这么说,急到说不出话来,他张着嘴支语几句,“别鹰姐别”猛然间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即喊了出来,“我知道了,难道是那个死丫头?”
“什么丫头?你电话里可没说过有其他人的。”鹰姐冷峻的眼神盯着瘦子,要他解释清楚他说的意思。
瘦子难为情地挠着后脑勺,支支语语了大半天,最终还是将他如何蹂躏“我”替身的事情全盘托出,他还指着旁边有些凸显起来的黄土,说道:“我就把那个丫头埋在这里,会不会是那丫头给我下的毒术?妈的,我非得把她挖出来鞭尸不可。”说着,他立即行动起来,抄起旁边的铁铲,没几下就把松软的泥土掘了一大洞口,可是当他挖开黄土后脸即刻显出惊骇之色。他连忙丢掉手中的铁铲,闪到鹰姐的背后去躲着,还喃喃自语地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听起来像是在胡言乱语。
“哼,我就说嘛,哪有那么大的便宜让你捡,好了,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我可不想帮你收拾残局。以后也别联系了,免得我也被你拖下水。就这样了。我走了,别再联系了。”鹰姐朝挖开的坑里看几眼,也没说什么,很坚决地和瘦子脱离合作关系,拍了拍身的灰尘,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留下一脸茫然的瘦子还在自言自语地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语言。
我们跟紧那个鹰姐,远远地跟着她。她似乎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原因在于,刚才白玄之又加持了一道结界。尽管我是持着半信半疑地态度,事到如今,也别无选择。
前边看不清路,只能借着淡淡的月光一小步一小步地挪着,又不能走得太急,怕是惊扰了那个女人的警觉性。如梦似幻的林木沉浸在烟云迷雾当中,走在这烟雾里,有一种走在云端之的幻境,只不过,是憋着气漫步在云端之,每行走一步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抬头看向天空,稀稀疏疏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