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和一个十几岁大的毛头小子称兄道弟,我还要不要这张面皮了?传了出去,没来由的惹人耻笑不是?
周恒可不管那么多,他一只手拉着赵欣,一只手搭在杜瑞的肩膀上,也不管他情愿与否,像压路机一样大踏步向前走去。
“走走走,早就听说过泰昌大酒楼的名气了,我还没去过一次呢,今天正好开开洋荤。”周恒这会儿正好也饿了,碰上宰肥羊的机会,哪里有放过的道理?
他一手一个,那两人虽然都不怎么情愿,但在他的蛮力之下,照样乖乖的跟着往前走去。
三人坐上了杜瑞的车,在周恒的催促之下,杜瑞面露苦色的驾车向酒楼驶去。
“我说老杜,你这混的不怎么样嘛,好歹也得开个奔驰凯迪拉克什么的,就一桑塔纳,还是老款的,用这破车来接赵欣,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在路上,周恒一看车里气氛有点沉闷,想着是不是找点话题来说,结果却习惯性的说起了风凉话。
杜瑞好悬没被他气得当场踩个急刹车,他心里的苦涩简直就快要把自己给淹没了。
“你小子搞清楚,不是我不愿意开好车,是赵欣最讨厌暴发户啊!”杜瑞一边在心里无声的呐喊,一边猛踩油门,加速向前行驶。
桑塔纳来到了酒楼门前,三人刚一下车,就有门童开走了车。对于99年的金州来说,能提供这种服务的酒楼还真是屈指可数。
三人刚一进去,就有相熟的大堂经理迎了上来,“欢迎光临泰昌杜少,还是天字一号包间吗?”
杜瑞点了点头,冷不防被周恒一把拽住,“我说老杜,以后你出门在外,别让人家叫你什么这个少那个爷的,都什么年代了,也不嫌丢人恶心的。我说,下回再听见人家这么叫你,我可装着不认识你啊!”
那个大堂经理一看周恒放肆无忌的态度,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有人敢和杜少这么说话?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吗?
杜瑞已经快要被周恒折腾得晕死过去了,他一边嘴上“好好好,没问题”的答应着,一边带着周恒和赵欣走进了三楼的天字一号包间。
要说天字一号间,无非也就是环境更典雅一些,古香古色的装饰风格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几百上千年前的某个朝代。
可放在周恒这里就不好使了,他打量了一下包间,想都不用想就评价了起来,“装饰的跟女人用的厢房一样,脂粉气太重,太重啊!”
那名大堂经理的脸都快绿了,无奈人家是杜少带来的客人,杜少都低着头不吭声,她敢说什么吗?
最后还是赵欣看不过眼,笑着打了周恒一下,“好了吧你,别胡说八道了,你到底是来吃饭的还是来砸场子的?”
“吃饭,当然是吃饭,我肚子都快饿扁了。”周恒讪笑两声,反客为主的一挥手,“有什么好的尽管上,别拿华而不实的东西来糊弄我,菜名好听不代表菜也做得好。”
大堂经理有些为难的看向杜瑞,却被他有气无力地一句话给打发走了,“快点去安排一下吧,就按他说的做。”
杜瑞的上道儿让周恒很满意,他觉得这厮尽管有些纨绔子弟的气息,但本性不坏,值得结交一下。
当然,就算知道了这厮的老子是本市市委书记,周恒也不会对他改变态度——都是两个鼻孔一张嘴,哥们儿对谁都一样,你也不例外!
饭菜很快端了上来,就像周恒要求的那样,都是些非“华而不实”的,其中最让他感到满意的是一盘酱烤乳猪,一个巨大无比的碟子装着一只十几斤重的乳猪,看上去分量十足。
周恒也不客气二话不说就用餐刀切开了乳猪,一个人抱着五分之四的乳猪啃了起来。
这一幕让杜大少看得目瞪口呆,恍惚间还以为自己遇上了饿死鬼,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