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与粉色的扭曲空间状冲击波从坚硬的花岗岩地下冒了出来。
它们销蚀着它们所笼罩的范围内的所有物体。从矿洞的深处直接冲出,然后在空中绽放,像一个巨大的十字墓碑,立大地上。
周围几十公里的地面的一切都被削平,露出了地下几米深的沉积岩。在那白色与粉色的扭曲空间逐渐的塌缩后,两个女人从那爆炸的中心慢慢的向外走。
走在前面的女人背着一个男性,而后面那位则将身体裹在一块破布里,在那破布之下,是妖艳的,雪白而修长的双腿让人叹息上天对她的恩赐。
我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全身都是剧烈的酸痛,好像刚跑完了马拉松,身体被压榨得像个脱水的柠檬。
轻微的晃动从背着我的躯体上传来。熟悉的体香让我立刻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暴力御姐的脸庞。我现在正被她背在背上,陷于黑暗,不知道身在何处,我已经无力再睁开眼睛看清周围的事物。
但是,此刻的情景,我宁愿永远的持续下去。她的背太温暖了。我仿佛变成了一个小孩,超越了那肉欲的沉沦,感受着那亲人般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在这轻微的晃动中,我逐渐的又进入了昏迷的状态。
黑暗之中,有一道光明,它在那里呼唤我。我向它举起了双手,仿佛有一个带着羽翼的洁白天使在那圣光中飞舞着,带着无数洁白的羽毛像我打开了一扇有着光明的大门。那后面有着美好的世界,无数的人在那后面自由的梦想,然后他们得到了自己的世界。
不知为什么,一种莫明的嘲笑悄然的挂在了我的嘴边。我那举起的双手抓住了那天使,用力的握着翅膀,黑色的火焰从我的脚下冒出,一个被熔融的地狱正沸腾着升腾上来。手中的东西惊恐的挣扎着,但已经晚了
我知道我一定变得不一样了,也许并不是发生了改变,而是我本来就是那样,只是我并未发觉而已。
肌肉表面的神经元传来阵阵信号,冰冷的金属感与保温的空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啊,我的四肢有反应了,我试着向它们发出信号,就像我操纵那攻壳机一样,我收到回馈的信号,我被架在一个金属的架子上,周围无数的耀眼灯光对着我放射出灼人的白光,我就像一个被架在火刑架上的罪徒,正在接受那圣洁的审判。
“啊,他终于醒了。”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这声音十分的熟悉。
“脑部神经活性正常,s2神经成长被抑制,领域值保持极低水平,无法获得波长指数。”一个男性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
“无排斥反应,基本维持物理形态,无任何活跃反应。”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啊,看来是失败了,我以为就这样成功了,暂时将他的s2神经封存,l针剂看来只是偶然的起了效果,下次别给他用了。这次算是运气好,要是他的承载不了,那么我们的200亿就彻底的报废了。该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起的作用呢,那样的冲击,哎,外国联非洲移民区的地图好像又要改了”
我晃了晃眼,大喊到:“该死的,谁能把那些灯关了,我的眼睛都快被照瞎了。”
“他已经恢复正常了,这家伙真是不争气,那个谁,给他来一针。”
啊,不会吧,这么熟悉的语气我会记不住?这不是那变态眼镜男是谁?不要啊,我怕打针,但一个人背着那耀眼的灯光,来到我身边,又一针镇静剂,我再次昏了过去。
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眼睛里唯一投射的就是那如非洲大裂谷的乳沟。
“啊啦,你醒了。”
一块凉凉的湿布正在细细的抹着我的额头。随后,那个女人坐了回去。
“好了,兰惠,你稍微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对他说。”
旁边的一个男子用戴白手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