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管亥也想挣一挣的!
“对,去北边,北海郡可是好地方,富得流油,那个太守孔融还是个书呆子,连刀都拿不动,估计咱们大军还没到,那小子就得吓尿了,吃完北海咱们还可以去冀州,那里的钱粮多的据说够用十年”一群和管亥走的比较近的头目顿时狂呼乱叫的支持起来。
“向北?恐怕是死路一条吧?如果有人想去那边送死,我不反对!”张燕轻蔑的一笑,这些头目大都是有勇无谋的莽夫,脑子里除了钱粮c女人,就装不下别的了;自己怎么就跟这些人混在一起了?
“张首领什么意思?”管亥脸色阴沉,自己的建议被否决,这让他很不高兴。
“什么意思?青州北部今年大旱,许多郡县都是颗粒无收,你想让弟兄们去哪里吃沙子吗?”张燕几乎是在狂吼了,对这些莽夫讲道理没用,就看谁的嗓门高了,“再说冀州,确实钱粮丰广,可大家别忘了,如今的冀州牧可是袁绍,此人‘四世三公’出身,手下文臣武将极多,连公孙赞的‘白马义从’都在他手里吃了大亏,就咱们那些手里拿着木棍的部众,去了不是白白送死吗?”
“大首领说的对,北边去不得,去了就是送死呀!”张燕也有自己的支持者,顿时齐齐喊叫起来!
“那我们去哪?北边去不得,东边是大海,剩下的不是南下徐州,就是东进兖州了!”
“大家听我说!”张燕拍了半天桌子,终于让与会的人安静下来,“徐州被陶谦老儿经营的铁通一般,境内又太平无事,想要在那里打一块地盘过冬,恐怕没那么容易,在说南下徐州就必须得过丹阳,那里自古就是出精兵的地方,民风彪悍,咱们就是碰个头破血流估计也打不过去,所以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东进兖州!”
一提到‘丹阳精兵’,众人立刻安静下来,尤其是像管亥这样参加过当年起义的人,脸上冷汗都流出来了,就是再无知的人,听到‘丹阳精兵’这四个字也会头皮发炸,那可是用一场场血战打出来的威名。
当年‘天公将军’张角举事,也曾经带领十几万部众南下徐州,结果就是在丹阳城下碰到了硬骨头,当时与黄巾军对阵的只有万余丹阳兵,可就是这一万多人,硬是在野战中把十几万黄巾军杀的阵阵倒退,一路上死伤无数,最后不得不狼狈不堪的退出徐州境内。
丹阳精兵之所以如此骁勇善战,和他们的成长环境有很大关系,丹阳郡大部分都是山区,耕地稀少,人们只能以打猎为生,恶劣的自然环境养成了当地彪悍的民风,打起仗来悍不畏死,因为自幼就生活在大山里,丹阳精兵人人都是翻山越岭的好手,堪称是最好的山地兵,陶谦一个文弱老儿,之所以能坐稳徐州牧的宝座,就是因为他广施仁政,结好丹阳当地百姓,得到了他们的拥护。
去徐州和那群疯子一样的‘丹阳精兵’拼命,傻子也不干呀!
“好,都听大首领的!”对张燕的建议,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就连管亥也不再争辩了,事关生死,东进确实是眼下最好的选择了!
“传令下去,再修整两日,两日后全军开拔南下?”
“南下?不是东进吗?”
“对,先南下,到徐州边界上走一遭,吓唬陶谦老儿一下,同时也让兖州的官兵放松警惕,然后咱们再突然回兵向东,出其不意,横扫兖州各郡!”张燕一脸的阴笑,声东击西,这些鬼主意还是当初他在小道观里跟某人学来的,现在终于用上了!
“大首领英明!”众人齐齐抱拳称是。
初平元年,冬十二月,百万黄巾南下徐州,刺史陶谦急忙全境戒严,正在大家准备看着黄巾军肆虐徐州时,大首领张燕突然统兵东进兖州,一举包围了兖州重镇陈留,日夜攻打不休,陈留太守张邈抵挡不住,向东郡太守曹操求援,鸿翎信使一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