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岭西治内的波斯湾沿岸行宫渡假。作为新兴唐人王朝的开国之君,我直接统治这篇光大的地域,已经过了十七个年头。
而在这些岁月里,作为唐人政权统治下的疆域,又拓展了不少,主要是通过海6联合的武力投放,在地中海上,在非洲大6,在里海和黑海流域,在高加索山脉以南,都取得了不小的进展。
在亚洲以外的其他大6,又有若干个城邦和分封领地,被建立起来。还通过海6,间接遥控着南海都督府和天竺诸藩的事务,现在回忆起来。
协助惠妃和太子有惊无险的度过,皇帝小白病重引的政治危机,那段惊心动魄的日子,似乎是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作了专权五年的独相,压制了传统勋贵阶层和山东士族的再度崛起,见证了复兴时代的伟大辉煌和成就之后,对官场规则的窒锢和勾心斗角,忍无可忍的我再次动了兼带清算的,名为党同伐异的清场大奥义。
顺理成章的在一片哀鸿遍野中被恭送出局,辞别了来自朝中的最后一次象征性的慰留。背着当代周公和伊尹之间,毁誉参半的名声,踏上了举家西去就藩的道路,永远告别了权力中枢。
作为临走的代价的赠礼,我最后一次假公济私,顺手带走了京师两学诸校,前后五届一大半生员的预约。还有来自太医署c军医局c将做c军器c少府诸局坊,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工匠和其他技术人员。
尽管如此,我还是通过国内留下代理人c利益阶层,以及安西都护府到河陇之间,略微延迟的传讯线路,继续关注着国内的风云变化和沉浮起伏。然后用商业和其他手段,继续获得我建设这个国家所需要的主体人口和各种资源。
接纳来自国内的破产百姓,或是不得志的失意人群,乃至因为政治斗争而被流放的官宦后裔。对我来说,就算哪怕来的是一头猪,在岭西也有它挥作用的地方。
各种关于泰兴革新的事业,仍旧被推动下去。只是结果不尽相同,有些遭到旧有体制的反扑和抵制,而有所倒退,有些则乘着新旧事物交替的间隙,在大多是既得利益阶层,没有充分认识到之前,就已经成为微举足轻重的新生力量。
这一切无论成就与否,也让作为中兴帝王的皇帝小白。声望和权威,都达到了一个顶点,以群臣劝进尊号,变更年号为“元佑”,以资纪念。
有我这个先例,以李光弼为的一批乾元勋臣,相继外出就藩的消息。就不是那么让人惊奇了,只是没有能想我打下这么大一块地盘,只能在传统以上的九州之外的边角地区,获得一块形同小姓诸侯的世袭采邑而已。
这样朝中最后一点妨碍天子鼎新革易的因素和势力。也似乎消失了。
然后在十年前,作为功过光武,雄迈两汉的一代中兴帝王,皇帝小白再次因为积劳成疾无病不起,在洛阳大内崇年殿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朝中大臣以最快的效率拥立太子适。
定年号永嘉;尊沈太后c独孤太后两宫;议先帝庙号为“光”,取“能绍前业c居上能谦c功烈耿著”之意。
并火达成追认梁氏一族在岭西自立的既成事实,赐七锡舆册诸宝,加国号夏,派内常侍姚恩c叶孟言为押宝使,往西行。
就是不希望我能够,以回到国内奔丧为名,而对局势进行干涉,或者说,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消除我在国内留下的烙印和政治影响。
只是我一手创立的龙武军集团,是如此的威赫与强势,以至于哪怕换了领头人之后,他们也只能采取如此荫蔽而曲线迂回的方式,来抵消和抹除我所留下的痕迹。
但不管怎么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现如今我可以自豪的说,我名下掌握的疆域和统治权,除了欧洲部分外,已经不会比历史上全盛时期的奥斯曼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