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通译道道。
“告诉他们,我们的国家各地的军队,正准备在都城附近举行一场军事竞赛,届时希望也能见到他们的身影。。”
然后不管名为马略的大秦大使突然变得更加难看的变清,在左右簇拥下扬长而去。
我坐在车上,信手翻开一份内参。
“平江县流民惊死县令?。。”
我哈欠连天的看着手上内参,
这件事背后并不简单,平江县连年遭蝗灾,众多百姓不得食,这时有海商愿资粮,募成年男女往东南大岛开垦,这要是在其他地方 ,就算不对这些冤大头减负的行为乐见其成,收了足够的好处,也会对其行事默许一二。
偏生这位县令大人是个有些迂腐的主,虽然无力安置流民,却坚持要坐等朝廷来赈,不使乡梓流落他方,于是矛盾从生。
最终那些滞留的饥民暴起相请与县衙,日夜鼓噪,居然把这位父母官惊吓成病,没多久就呜呼哀宅了。
这算不算资本介入地方,与政权对抗的萌芽,对这个体系来说,是好是坏,还真不好说。我想了想,在空白页处折角,批了个关注。
然后下一封是,《河中及天竺诸地火器操使利弊扎》,由一名叫做韩冈的材官所著
说河中气候与内地大相径庭,由于昼夜温差大而干燥,制式火器在那里常会早燃的现象;而天竺多雨湿热,常常会出现火器的引火管受潮而失灵。请求军器监予以因地制宜的改良。
比如用浸蜡的硝棉线,来取代苇管和竹管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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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安斯,你们在做什么。。”
罗马使团团长马略,对着卫队长高声质问
“你过剩的武勇和表现欲,对我们在这个国家的境遇,毫无帮助。。”
“你居然在塞利斯的首都里,试图挑衅一位大执政官的仪仗。。。哪怕他的仪仗看起来十分眼熟”
“就算你的皇帝的远亲,禁卫军官团的成员,也不代表你就有,违背皇帝的使命,肆意妄为的资格。。”
“如果你不能清醒认识我们所处的处境,那我只好以皇帝赋予我的权利解除你的职责,知道完成我们的使命。。”
“我见到安德鲁了。。”
名为瑞安斯的卫队长,有些低声道
“什么。。”
“安德鲁,莫塞瑞特,就在那位塞利斯臣的随从中。。。”
“就是那个让莫塞瑞特家族蒙羞和衰败的可耻逃兵?。。”
马略皱起眉头。
“他不是被流放后,已经死在艾穆哈海盗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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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天竺地域,德干高原东北部,唐人的占领军,也终于迎来的新一轮援军,
“这么都是胡人。。”
站在富楼沙高大城头上,人称红毛都尉的黠戛斯人阿博地换手抱胸,看着普遍呈现出深目高鼻人种的援军,用有些抱怨口吻道。
“不要乱说,这些可是唐人。。。边军出身的老城傍子弟”
同样死里逃生得到晋升的叶永星奇怪的看了眼,同样身为胡人却丝毫没有自觉的的阿博地才道
“这是河西出身的骊人营,据说汉初就生活在西北。。”
背着包铁大排和短矛,腰插战剑的士兵,他们穿着大块连片的胸甲,肩膀手臂大腿用锁链铁网蔽护起来,头戴带铁护颈的皮盔。与唐军一贯装备的銮兜明光披挂,大相径庭。
“那些才是安西的归化人和河陇熟蕃。。。”
叶永星指着那些骑在马上的黑发黄肤士兵。
“那些都是青海部征发的义从,有吐谷浑人,有党项人,有苏毗众,有西羌杂胡,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