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杀人溅血毫不动容,从小被当做刺客来养成的双剑萝莉,居然是个十足旱鸭子。
被我恶作剧的抱起来丢进海里的时候,居然就这么尖声惊叫起来,哀哀凄楚的好像被人杀掉一样凄惨,然后就在及腰的海水里蹲抱成一团咕噜噜沉下去,被灌的一塌糊涂捞起来,像无尾熊又象八爪鱼一样吧我缠的死紧,差点翻白眼了。
哪怕是在海水路赤脚散步,也要将我手牵的紧紧的,别提多可怜兮兮的。想到这里我我不由会心的笑起来,这时唯一特准同行侍奉的女侍长阿雯,乖巧的递过一盘五颜六色的冰饮,所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在这群女孩儿中,她也终于有了傲视群雌的本钱。轻薄的布片下山峦叠嶂,揉捏把玩起来,盈盈称手。
我往嘴里灌了口奶茶冰沙。冰凉惬意的感觉顺着口齿,一直将凉意漫漫的流淌遍五脏六腑中,看了看附近光着背的大女孩们,却有把火烧起来。因为晒伤的缘故,她们没法和我在这林间沙地上进行一些更激烈的活动,所以灭火消闲的重任,就转移到了她身上。
我努了努嘴,阿雯就顺服乖巧的跨坐在我身体上,然后将融化一半的果汁冰沙倒在她的胸口上,用手将乳沟环托出一个容器的形状,然后倾倒在我的口中,这就是所谓的“怀杯”或者叫“一捧雪”,冰凉激灵的胸怀,和火热濡湿的臀腹,形成鲜明的感官反差。不由我手脚并用的哼起一首儿歌。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等我逗弄够了心满意足的爬起来,阿雯只能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汗津津的趴在竹躺椅上,像刚脱水的鱼一样慢慢喘着气儿,将傲人的宝贝给压的扁扁的,圆润起伏脊背上,却是冰块和不明液体的痕迹,随着冰水载体温下融化,从臀缝腿根上流淌出各种奇奇怪怪的颜色来,刺激的她轻轻的抽搐着。
这些冰是登州城里的豪门大户,不辞远路和劳苦,用盖着厚棉被和毡布大车,送到海边来的窖藏。要多少有多少,要什么有什么,可谓是予取予求,唯一的要求,就是祈祷我不要心血来潮到登州城里去,不然总是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作为龙武军的(剑)南—(岭)南系商业外围,做大的竞争对手兼合作伙伴,登州—江东商团联合体,虽然是在我手上扶持起来的,并且通过安东和海上夷州的经营,拥有我的重要一份子,但这些年显然与河东c朔方系走的更近。理由无他,鞭长莫及而已。
当然更类似互补依存的关系,毕竟要那些西北军c河北骏出身的将帅们,善于经营和增值,是在是勉为其难,更别说形成内部规范和纽带,并培养后继人才的养成体系。他们更多是以家族为传承,依靠婚姻和某一方面的人身依附,来作为维持共同利益的纽带。因此多数时候,吃相要更难看一些。
当然,作为本朝组织和规模最大两个商业利益集团的联合体,虽然对外有大量的合作项目,但是对内的商业利益上,也是小矛盾和小动作从未中断过的,这也给了那些地域性的行会,商团组织,崭露头角的机会。
我算是南南系总后台和大靠山的代表人物,跑到登州境内来度婚假,不由他们不神经过敏,高度紧张上一阵子。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响指,休息了一会总算恢复些体力的阿雯,手脚还有些虚软的拿过来一叠已经装订成册,被海风吹沙沙作响的文抄,
相比我大婚的消息,洛阳城近期可谓是乏善可陈,甚至冲淡了另外两个颇具重量级的消息。
一个为了庆祝平定吐蕃的大捷,而特地恩加举行的恩科,以贤良俊秀科为主,辅以明书c明算两科,以补充朝廷的官身备才,估计会取士授官身数十人,然后充各馆院殿留备行走百余人,再授予月供米肉补贴的生员资格百人,。
此外吏部也将举行考揭试,取经略和经济两目,让那些经年久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