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肝粉,尽量用熟食充当军粮,在操条中加入注意事项,但是事到临头还是不敷所用,沿途收容的伤病军士,已经超过了两三千人。
象冬衣c烈酒c药膏,鲸脂等等能够调集的东西,都优先供应了前方深入的部队,于是我不得不以身作则忍受高原反应带来的后果。
喝了一口用罂粟壳和曼陀罗花熬制的苦茶,游泳兰州等地征集过来的葡萄酒漱漱口,支持着身体进行我的巡城,
大莫门城,历史上曾属河源郡远化县治所,亦称曼头城。隋亡后为吐谷浑所并,然后吐谷浑降服,吐蕃又崛起,反复争夺易手多次,最近一次为唐所有,还是天宝十三年(754年),唐陇右节度使高舒翰攻占青海东南部黄河沿岸地区,在龙羊峡西口设置金天军,不久重陷吐蕃,转眼已经过了近十年。
这是吐蕃境内遇上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城,之前都是曲折幽深的河谷山峡中,依靠地势建立起来的大大小小军寨堡塞,既有唐人修建的,也有吐蕃人构造的,随着势力的消长,交织陈错在一起,形成大唐与吐蕃数百里的边境线。
由于是驻守的吐蕃人是弃城而逃的,有进过追击部队和前军的清理,因此城中大致保全完好。白色碎石的墙面,土夯的垛口,还有满城平顶横柱的土墙碉楼
虽然规模要比低地上小的多,但是作为一个城市的功能,集市c官厅c祠堂c庙宇c营房c库房之类的建筑一应俱全而规划整齐,大量从低地运来的兵器甲仗火油弹药粮秣钱帛,也在清理过的城中迅速囤积起来。
自从关内的那声火药炸响以后,各种大小爆破的声响,就随着进军的路线不绝于耳,一直绵连到吐蕃占据的高原上,吐蕃人似乎对这种东西束手无策,少数试图瓮城据守的残余军队,只要一被崩坏城墙,就变成一场溃散逃亡的大潮,甚至有惊慌失措不着路的倒霉鬼,直接从城墙上跳下来。
让原本做好一场恶战心理准备的将士们,直喊无趣或是惊诧震撼不已。因此打穿那一串串分布在山地河谷中的堡寨,其实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真正的麻烦,反而是行军过程中,那些因为夏季山顶融雪,而时不时出现横断道路的临时性季节溪流和大片的水泽泥泞,需要费人力背负土石去填出一条可以下脚和走车的过道来。
而到了这里,也意味着彻底走出曲折反复的山地谷道,进入青海高地相对平坦的边缘了。
开城出去,背山向西,就是无垠的大地中夹杂着低矮起伏的连片丘陵。
走出险峻的让人心惊胆战的盘山路尽头之后,风景瞬间变得开阔起来。天空通透澄净的让人安心,难以用宝石来形容,云层中掩略国的太阳c低缓起伏的山坡c平展的绿草地抹一抹的黄绿斑驳的麦田牧野c镶嵌在如毯中的帐包c围栏c各色迎风飞舞的彩带标界杆子一一一一一一,
一弯又一弯的羊肠河道蜿蜒在大块斑驳的光斑中,有些河段已经干涸,但仍然难以掩盖其自然之美,九曲十八弯,很有些不屈不挠,徘徊曲折,又千奇百怪,形如闪电,又似飞天,百媚千娇,散落在旁已经无主的牛羊,如点点珍珠,看起来非常让人舒服。
间杂着矮矮的稀树,一直到山坡上菜变得集簇起来。
城外是一个长勺形,高原最常见的被称作海子的咸湖,灰白色的盐沢和寸草不生的近岸,在太阳的照耀下白花花的耀眼。
现在显然是高原风光,最为适宜优美的季节c气候宜人c山川行胜c甲于紫赛。
我策马轻骑来到水边立下营帐,亲兵们甚至找来了捕捞的工具,直接撑船划近水中,像模像样的撒下网去,没多久就带起十几条泛白的冷水细鳞鱼,跳几条剁掉头尾穿起来烤,几条放到盾牌上用奶汁煎,再几条切块用白水煮成馥郁的浓汤。
吃喝的我赞不绝口,如果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