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心思。”
韦见素抖着胡子苦笑起来
“相位企是那么好呆的,我见机的准,及时知进退,给别人让出空来,才脱出这一身体面和容光,。我老了,也不指望你们什么了,只想抱着孙儿,享完这点寿数。所以有些话儿不在哪个位上,也敢说了。”
“现在这位置,本身就是大火炕,无论谁顶上去,都是在那儿烤。一卷进去,就没那么好抽身的。”
“你大兄又没有李白衣的明志淡薄,又没有张镐自小的辅助从龙的忠心和苦劳,更没有宰相李揆,宗室加少年天才的背景。”
“还不如继续呆在超然一些的宪台任上,虽然是个容易得罪人的差使,但是却也不容易引起上位的忌心。极盛而衰的道理,还是懂的把。”
“说实话,眼下的情形,却让我想起了景云年旧事。”
韦韬沉然不言,手中端的杯却忘了喝。
前代玄真皇帝睿宗景云年间,太平大长公主与尚是太子的太上争权,太平公主党是自武周朝一脉相成下来的权势,在拥立睿宗之后达到极盛,朝中七位宰相有五位都是太平的门人,所有政令具倾向公主党人,太上只是个靠宫变展露头角的年轻郡王,多数不看好这为缺少根基的皇子,只有与之联姻的国公王同饺,稍有些分量。
结果太上巧妙的运用了朝野上下对可能再次出现女主天下的恐慌和厌倦,以及太平党人穷奢极欲c贪赃枉法而产生的不满,广结志士能臣,良才俊秀,步步进逼的太平公主不得不孤注一掷。
太平一党败亡后,这五相及其亲信具被抄家流族,不得好死,另位两位宰相虽然试图中立,也只是保全了一条性命,他们的后裔至今还在岭南受苦,眼巴巴的等朝廷的大赦。
“你倒是不用我当心的。再说你那位上官可是个人精,说他无赖也好,说他蛮横也好,跟着他的路子,就算不会太显达,也不虞被牵连太多的干系。有空劝劝老大的好。”
说到这里,老人有些疲倦,那种沉浮官场数十年用尽心力的疲倦。
“是。”
刚给四女最小的雨棠儿过的庆生,家里一大群喜欢热闹和不喜欢的家人们,凑在园子里烧烤吃喝作乐,然后集体做蛋糕和蜡烛,然后在在气氛最的时候,拿出来许愿。虽然只是家族内部的活动,而且是多数是外面叫的席面和菜色,却也感动的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活动的雨棠儿,当场泣不成声的哭起来,还带动那些女人的当场一片哭哭笑笑的热闹。
其他诸如小丫头戴上猫耳套,躲在人高的蛋糕里,给寿星一个“意外惊喜”,被无意忽视而饥肠辘辘的小白狼乘人不注意,挣脱索扣冲进厨房大闹天宫,拖着试图牵管它的家人,打翻一大片锅碗盆瓢。就无关紧要了。
因为这种环境,也方便了我乘机把好几个都喝甜腻腻的果酒喝的春意盎然,全被丢到一个房间里去,任我为所欲为的做一大锅烩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寿星,也歌婉转的断断续续的唱了一晚上不明意味的小调,
想想这些两地刚见面的女人们,粉肢玉股陈横错落,暧昧的纠缠在一起醒来后,那种羞愤赫然百变的精彩表情,我就得意的很。
然后几天,就光是忙着接待访客,象已经回到长安的山南都节度使崔圆c新任荆南节度使鲁灵c转任礼部尚书的贺兰进明c以平叛回来受职的淮西节度使来滇c河西节度副大使马凛c河东采访处置使马遂,其他还有关内节度使李嗣业,陇右节度使王思礼,乃至老上司陈玄礼,也各有派人前来,品级更低一些的许远c雷万春c姚阔等人为代表,象走马灯一样的让人应接不暇。
其中我只抽空一次拜访了那位刚刚请去相位的大老韦见素,还和正在长安的卫伯玉c韦韬c高适等三位军中大头目小聚了一场。这些年大家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