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运用得当的话,对海南的发展极有益处,如果将来某些人还有起复的机会,海南的经历,也将成为一笔不大不小的政治资源。
正在我沉思的马踏声声中,马车已经穿过延政门和翎善c长乐坊之间的大街,回到我位于上城来庭坊的大宅。
(长安城自北向南的地势走向,以皇城的含光c朱雀c安上三门前的广场,和贯穿其中的春明门到金光门之间的横城大街为为界限,分为地势较高集中大部分官署c宅院的上城,和地势较低以商户c百姓为主的下城)。
我在来庭坊这所的宅地本来是赐给太孙的别院,属于后世政府部委大院性质的高尚住宅区,因此,距离皇城延喜门附近左金吾卫衙门,和位于永兴坊西侧的军营,左右不过两条大街的距离,北边隔一个翎善坊,就是大明宫左银台门内的龙武军驻地,东边有十王宅c南边是南内兴庆宫,都有专人留守,无论有什么事情,瞬息可到。
没有惊动太多人,就静悄悄的从后门回到家中,正想找人做点什么有益身心愉悦的事情,却发现家里的几个女人都不在,连刚安顿好的宁也不见人影,只有堂下从车队上忙碌搬运土产和礼物的士兵,一问留守的人,才知道,
我家来远方亲戚了,还是昨天刚来的,我的那些女人都在后园的云兴池陪客人说话呢,顿感诧异无比,我整就一空降的穿越人,哪来哪去的这一门子亲戚。居然还留在府上,这是什么事啊。
随后,我就全身血都涌上头来,勃然生出一腔子难以抑制的怒气了,刹那间觉得头上变的绿油油的。
惊喜,真是惊喜啊,我密而不宣回来的消息,还拦下欲通传的侍儿们,就是希望给这几个女人一个惊喜,顺便私察一些走前给她们布置的功课,没想到她们反到给我个大大的惊喜。
来人正坐在后园临水长廊的亭子里,我家那几个花一样的可人儿,正陪着一个素衣白巾的男子说话,那些穿的女仆装的侍儿,象蝴蝶一样的环绕着其周围。丝毫不避嫌而奔走左右,远远随风传来尽是呢声软语,和呢喃的歌声,
“七月七日晴,
忽然下起了大雪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七月七日晴
黑夜忽然变白天
我失去知觉看着相爱的极限”
听那熟悉的嗓音,赫然是四女之中年纪最小,最明媚可人,歌喉最好,轻灵出雪的象l一li一般的雨棠儿,只是我在亲热时替她们做的情歌,居然用来哄一个陌生小白脸开心,还一头靠在那人怀里笑的格外的灿烂,这个事实让我更加愤怒难平。
好大的胆子,居然就到家里来了,是男人皆不可忍,我正考虑起究竟是把这位敢明目张胆,就这么拉着我家女人手,捏着脸蛋,笑的很的家伙,浇到水泥地里,作成塑像,还是涂满生石灰沉到护城里种荷花,或者剁碎了做成菜大宴宾客。
对方显然也看见了我,这才缓缓的起身迎上前来,却也没有丝毫惊慌的颜色。
但随后看见紧步跟随在对方左右的那两位,我心中顿时咯噔一下,顿时如翻了五味瓶。
那是一个楮杉霜发斑白的中年人,满脸的褶子,但光滑如鉴的下巴和与年纪不相成的白净,还是暴露了他的身份。我认得他叫金求德,据说原本出身天池宗,本名荆柯受,与上代门主争斗失败后,干脆破门而出,为寻求境界上的突破,以及获得大内密藏的典籍,而不惜断绝性情进入大内,成为与怀石他们一样的秘密供奉。
似乎是修炼功诀的缘故,他的面貌看起来有些涔人的阴沉,中性化的长眉细眼看起事物来,让人总觉得有一种渺然世事,近乎无动于衷的苍冷。
而另一位,是个脸圆圆风韵悠然,中年妇人,也不寻常,乃是出自赫赫有名的公孙世家。熟悉